時間不長,李雨清草上飛以及楚天岳先后來到議事廳,看見金傳告的模樣都明白發生了令中道幫很棘手的麻煩事,否則金城武不會不顧臉面請大伙議事。人已經到齊了,金城武開口道“實在不好意思,原本今晚諸位光臨碧桂園,令中道幫蓬蓽生輝,中道幫本該盡地主之誼與諸位把酒言歡,不料兄弟剛回寧阜中道幫便陡生意外。今天下午劣孫和朋友在天縱茶樓與茶樓引發沖突,朋友也不是外人,是鴻運門所屬,在寧阜敢同時招惹兩大幫派的勢力從未有過,善者不來啊。諸位也看見了,吃虧的一方是劣孫,并且這件事情還不算完,人家還要求三天之內賠償損失,拿出一個令對方滿意的賠償方案。我也是剛剛知道這件事情,這件事的是非曲直我也不好說,是否該咽下這口氣就是請諸位兄長來定奪,我聽從兄長做主。”
眾人一聽,金城武口口聲聲請大家做主,他聽大家的意見,可他說話的語氣分明要與對方一較高下,哪像認慫的樣子,劉林海道“先別急著討論如何應對,我認為還是應該先聽聽下午的事發經過,大伙也好有個大致判斷,金兄弟你認為怎么樣”
金城武很想替孫子報仇,不過他不能不顧慮神州幫,自己在明神州幫在暗,所以才向李雨清楚天岳求助,下午事發時有鴻運門所屬在場,他不怕鴻運門跑了。楚天岳與寧阜三大幫派交情不深,打心底不想趟這個渾水,因為不知情才來到議事廳,不料卻遇見這件事情,礙于朋友情面道“我贊同劉大哥的意見,這本就是個比拼誰拳頭硬的世界,干咱們這行的更是如此,有理沒理靠拳頭說了算。但是,任何事情都需要有個尺度,不能太過分,否則那些法律法規豈不是成為擺設在座的都時常靠拳頭說話,賺便宜吃虧都有,我想對方恐怕也和咱們差不多,聽聽事發經過有助于咱們判斷,萬一遇見的是條強龍也好提前有個準備。”
楚天岳長期掌控華亭地下勢力,面對的不僅有華亭本地勢力,更有各方過路強龍,長期穩如泰山自有他的過人之處。與華亭相比寧阜是個小地方,三大幫派更是萬不得已時聯手一致對外,金城武三人幾乎沒遇過比較嚴重的考驗,這也就是面對神秘的神州幫,不然金城武不會這么慎重。
去年神州幫聲名鵲起,身在華亭的楚天岳也有耳聞,來寧阜之前在幫山曾經在擂臺上見過神州幫幫眾登臺打擂,憑本能他便預感天縱茶樓后是神州幫的勢力。金城武命金傳告詳細給眾人描述下午在天縱茶樓發生沖突的過程,爺爺的話金傳告不敢忤逆,在宋江樓的補充下一五一十的把茶樓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描述一遍。
眾人不明白的地方偶爾插一半句問清楚,大伙都明白這倆確實不占理,不過占不占理是另一回事,對于武士這個特殊的群體來講,看重的是誰的拳頭更硬。金城武草上飛以及楚天岳一只腳已經邁入煉師門檻,三人對沖突過程問的很細致,到了他們這個武藝,據此大體可估計出對方武藝高低,這對三人很重要。
李雨清和莊瑞琪類似,喜歡習武也舍得下苦功,但最終仍然無奈的只能算半個武士,他有些狐疑的問道“你們倆不會為了給自己找臺階故意夸大人家的實力吧我咋就不相信一個女人站在那里不用動手,僅憑氣勢便嚇的你們手腳發軟,我也成天和武士武師打交道,為何從來沒有這種感覺”
宋江樓嘴上不敢說,這就是你一輩子只能是半個武士的主要原因,只能在心里嘀咕,李雨清的話他還得回答“不知道金兄弟當時有沒有感覺,實不相瞞我當時分明從這個漂亮女人眼睛里感受到只有面對野獸時才有的恐懼,我到現在也很奇怪,一個漂亮女人身上居然讓我感覺非常緊張,手腳好像不聽使喚。”
金城武和劉林海當著大家的面不好罵出口,一個武士竟然被對手嚇到如此地步,真不配稱為武士,金城武明白宋江樓這輩子恐怕很難邁入武師行列。草上飛心里一動,道“我好像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了,別說他是個武士,我這個半步煉師也曾經栽在她手里,如果真是同一個人,對他來講說不定不是壞事。”
楚天岳馬上說道“我看應該就是你說的這個人,我早該想到是她,沒想到川江母暴龍竟然加盟了神州幫。”楚天岳與鄭媛媛曾經切磋過武藝,上次鄭媛媛為了救助夏雪梅白曉麗前往華亭,即便是切磋武藝楚天岳也從鄭媛媛眼神里感受到猶如猛獸般的兇狠,有夏雪梅的地方鄭媛媛出現很正常,宋江樓一說他立馬斷定這個漂亮女人就是鄭媛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