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上飛聽后道“楚老板莫非也和母暴龍交過手沒吃大虧吧根據我對母暴龍的了解,她一般情況下不會下死手,但絕對不容你好過,說起來慚愧的很,我就在擂臺上被母暴龍一頓暴揍。”那次因為牽扯巨額賭注,鄭媛媛出手并不輕,而是很重,不是王仁智及時出手救治,草上飛準得落下后遺癥,武藝也將從此止步不前。
說起來草上飛還因禍得福,經過那次歷練,他的武藝獲得一定進步,到了他這個地步,每進展一丁點都極為不易,楚天岳道“我確實和母暴龍交過手,不過談不上吃虧,我們是切磋武藝,有過三四次吧,實不相瞞,我武藝不及母暴龍,她絕對是個煉師,而我還差一只腳才進得去煉師行列。”
楚天岳不愿說的太多,畢竟那次他可以說某種程度屬于半強迫,如果僅僅只是鄭媛媛一個人他并不害怕,可當時川江和魔鬼島的高手齊聚華亭,他只能被迫兩不相幫。這件事被楚天岳視為恥辱,不過莊瑞琪和林書陽做事非常大氣,給他一筆巨款作為感謝,直到劉俊出事后楚天岳才明白這筆巨額謝儀等于出自劉俊之手,但人家這件事情辦的很漂亮。
草上飛道“說起來我還得感謝母暴龍,正是她的一通暴揍讓我武藝取得部分進展,照這么說的話這事真有些麻煩,我認為不管采用什么方式,都必須盡快擺平這件事。楚老板既然和母暴龍切磋過武藝,想來必定有點交情,我估計楚老板應該知道母暴龍和魔鬼島有關系,我師兄穿山豹在魔鬼島隱居的消息,我還是母暴龍這里得到的消息。”
草上飛沒明說寧阜三大幫派不是魔鬼島對手,他給寧阜三大幫派留點情面,其實說不說大伙心里都清楚,楚天岳心道母暴龍何止與魔鬼島有關系,她和魔鬼島的關系還不是一般的親密,不但魔鬼島,整個川江地下勢力和她也關系匪淺。
誰也想不到寧阜竟然出現一股這么強悍的勢力,不過從雪梅歌舞團與天縱合作已經一年之久判斷,神州幫不想與寧阜原有的三大幫派勢力發生沖突。可偏不偏金傳告和宋江樓無意中主動招惹神州幫,事情既然已經發生,總得設法解決,現在看還沒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明白對手是誰就好,大伙長途跋涉回來后還沒顧上填飽肚子,不過之前早有準備,打發走兩個倒霉蛋后眾人從議事廳轉往餐廳邊喝邊談。當晚眾人研究后一致認為,應當盡量避免與神州幫發生沖突,本來這次沖突就理虧,另外自家拳頭很可能沒人家硬,神州幫更擁有強力外援,只要神州幫的要求不過分,低個頭就低個頭。
第二天上午不到十點,草上飛和楚天岳便帶著任務抵達天縱茶樓,事是在天縱惹出來的事,受委屈的是天縱茶樓老板,不知道神州幫在寧阜的落腳點,只能通過茶樓尋找。草上飛目前身為鴻運門供奉,他代表的是鴻運門,楚天岳是中道幫和鴻運門的朋友,他今天充當見證人,而不是兩方之間的話事人。
按說雙方說事咋也應該提前約定時間地點以及人物的身份級別,可去那找神秘的神州幫鄭媛媛又只給三天時間,主動登門寧阜三大幫派等于氣勢上輸了一陣。這是昨晚大伙商議后的決定,一方面主動放低姿態示弱,另一方面暗中備戰,神州幫戰力雖然很強悍,但三大幫派并非沒有還手之力。
草上飛此行的任務是探尋對方的要求,只要神州幫不是太過分觸及底線,三大幫派準備低頭認慫,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為了生存該退讓的時候必須退讓,怨只怨自己技不如人拳頭沒人家硬。三大幫派忙于商討對策,神州幫也沒閑著,下午茶樓發生沖突,八臂猿等人下午場尚未散場便與夏雪梅白曉麗一同抵達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