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搞蒸餾酒,恐怕還是得穿越到文景之時才有點可能,畢竟那時候國庫余糧多。
要是穿成個皇親國戚,私下里搞搞自己喝是絕對沒問題,想要以此賺錢,倒是也能通過在貴族間的轉賣實現。
不過,必須保證自己不能被扯下馬,否則這私釀可就成了落井下石的好把柄。
總之如果穿越到先秦兩漢,最好還是別想著靠蒸餾酒起家。
種平琢磨著要不要寫個穿越者指南,發揮下樂于助人的優良品質,給后面的穿越者提個醒什么的
算了,現在想這些有的沒的做什么
“此酒幽雅細膩,回味悠長。平只覺滿口余香,若以詩形容,有獨坐幽篁里,彈琴復長嘯,深林人不知,明月來相照之感。”
種平很不要臉的剽竊了首王維的詩。
怪道“李白斗酒詩百篇”,古詩的確要與酒相配,二者相和,方顯其味啊。
種平還在心虛,戲志才卻一把抓起他的手,熱淚盈眶“忠飄零許久,自恨酒之一道,知音難覓,不料世間竟有太史令這般人物”
“太史令若不棄,忠愿拜為大兄”
這戲志才怎么布里布氣的
你是懂呂布的
種平與戲志才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沒猜錯的話你今年也應該有二十多了
管我個十三歲的孩童叫大兄
難蚌。
一時間種平不受控制的開始懷疑,面前的戲志才是不是被人穿越了。
畢竟先前對方通身魏晉名士的風流,和現在這么個的形象,差別委實是有點大。
直到對方打了個酒嗝,種平才反應過來好家伙,這是喝醉了,怪不得開始說胡話了都。
“檀女檀女”種平扶起咕噥著“大兄”的戲志才,低聲呼喚外間的檀女。
“郎君。”檀女還是初次聽到種平喚自己名字,頓時頰上飛紅,若霞染碧空,艷勝桃花。
“郎君有何吩咐”她微微屈膝,尾音嬌柔,倒是帶了許多小勾子似的,撓得人心癢。
種平見檀女入
內,如蒙大赦,十分不解風情沖檀女招手,指著榻上的戲志才道“戲先生醉了,勞煩你先照料一番。若是先生醒來,直接告訴說,我去了荀司馬處即可。”
檀女臉上羞澀的神情僵住“婢子,婢子知曉。”
她不死心地還想掙扎“郎君出行,可需婢子隨侍”
種平想著我又不是不認識路,就十多分鐘的事,有什么好隨從的
“不必。”種平耐著性子,他屬實沒想到戲志才會愛酒愛到這地步就這兩杯倒的勁頭,屬實是又菜又愛玩了。
“罷了,到時候直接請戲先生到田間就是。”
“諾。”
檀女眼巴巴望著種平離去的背影,瞥了眼榻上四仰八叉的戲志才,心中無比抗拒。
可惡婢子還未碰過郎君的身體呢,哪怕榻上的是戲先生,婢子也不愿意拿手解開衣服,去擦拭啊
檀女做了番心理建設,慢慢湊近床榻,先是紅著臉,偷偷摸了把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