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志才毫不顧忌種平剛換上新衣,扯著種平的衣袖就拉著他往外走。
二人重新回到宴席之中,在種平坐墊上坐著的曹丕正在戳著戲志才的酒壺玩。
種平抬頭見席中已無曹操身影,不自覺的松懈下身體,他剛坐下,曹丕便貼過來,也不去看那酒壺了,只是一個勁兒盯著種平瞧。
“我聽聞父親曾說種伯衡喉舌之利,天下辯士毋能出其右者,我若拜先生做老師,先生肯教我舌辯之法嗎”
想做辯士的曹丕
種平有些幻滅。
他整理了下思緒“不知二公子所長為何”
曹丕皺眉,手放下下巴上撫著不存在的胡須,似乎在沉思,眼睛卻滴溜溜轉個不停,一會兒看看種平,一會兒又看看曹昂。
“丕弟由父親親自教導,六歲而知射,八歲而知騎射。”
曹昂接收到曹丕的“求救信號”,主動幫曹丕介紹。
種平心說好家伙,他還不如曹丕,騎射二字,分開他是游刃有余,合在一起那就是一竅不通。
他點了點頭,又去看曹憲、曹節和曹華這仨個小姑娘。
種平第一印象就是,這仨孩子真像曹昂。
盡管年齡還小,但已經能看出日后會是何等的英姿颯爽。
曹憲、曹節和曹華的皮膚都算不上是白皙,可能是繼承了曹操,呈一種健康的麥色。
而曹昂和曹丕應該是繼承的母親,都是如出一轍的白皙,不過曹昂之前在軍中混了半年,皮膚被曬黑了許多,現在看起來反而與曹操更為相似。
種平知道這仨姑娘過來最多也就是認個人,自己要教導的估計只是曹丕一人。
他倒是想拿個見面禮出來,可惜他全身上下,連一枚銖錢都掏不來。
種平也不好當真仨孩子的面找戲志才要錢,于是將腰間幾條小銀魚解了下來,權當作是禮物送了出去。
曹憲不過六七歲,曹華和曹節都只有四歲出頭,見這幾條銀魚栩栩如生,精致可愛,一個個都喜歡得不得了。
眼看著夜色已深,寒氣漸生,幾個女孩子禮貌行禮道謝后,乖巧地跟著大姐曹華離去了。
“二公子可學了字書”
種平覺出些寒冷,平日在家中抱著手爐抱習慣了,下意識抬起手,手心確實覺得溫暖,只是手感有些不對。
他低頭一看,原來自己的手正擱在曹丕的腦袋上。
“學了。”
曹丕努力扒拉著種平的手。
“那明日我來教二公子孝經與論語。”
種平起身,趁曹丕不注意,揉了揉他的腦袋瓜子,過足了手癮,他方抬起手,曹丕便一溜煙竄回曹昂身后,沖他比了個鬼臉,似乎很不滿意種平對自己腦袋的“摧殘”。
“我與叔父送先生回去。”
曹昂一邊說,一邊也揉了把曹丕的小腦袋。
在曹丕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只給自家弟弟留下一個背影。
“好了公子,該隨我回去休息了,可別吹冷風受了涼。”
戲志才打了兩個噴嚏,罪惡的雙手蠢蠢欲動。
曹丕警惕地護住腦袋“尊者在前。”
他三兩步退到戲志才身后,心中暗暗后悔“居必擇鄰,游必就士。那種伯衡與戲先生為友,我早該知道他會是個什么性子今夜應當讓植弟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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