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課間操的時候,云澤和冬天說了搞藥方的事。
冬天搖頭“我也想過的,但是我搞不到。”
“為什么”云澤不解的問。
冬天嘆息“因為,藥方不在我這里,都在大夫那邊,我問了秀兒,秀兒說,那邊有記錄的,秀兒去拿藥的時候,和媽媽幫忙給抓過藥,秀兒看到別人看病也是那樣。”
“大夫有個本子,所有來看病的人,都是在那個本子上面記錄的。而且開了什么藥,上面都有寫,下一次病人過去了,只要查檔案就可以了。”
“秀兒說,那個叫脈案。”
云澤皺眉“若是那樣可就麻煩了。我們要想辦法弄到那個脈案啊。”
“怎么弄,連醫生在哪里我都不知道的,據說還挺遠,每次媽媽帶著秀兒去都是差不多一整天。要是再帶上我,路上騎起來也很慢的啊。”
云澤一籌莫展。
“對了,你能搞到藥渣子不,最好是沒有熬制的藥包。”
“這個,若是拿了,肯定會被發現的啊。”冬天撓頭說道。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冬天皺眉“你說的輕松。你給我出個主意。”
云澤眼珠轉了轉“那你想不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冬天翻了翻白眼“廢話,不想我和你說什么呢,我早就感覺不對勁了。我也問過了媽媽,她說事情都有兩面性,不是絕對的。還說這方面外人是不懂的,要相信大夫什么的。”
“老實說,如果不是我看到媽媽掏心掏肺的對我們,我早就懷疑她別有用心了。”
冬天很郁悶的道。
“她的確是個很好的媽媽,我們都能感覺到,尤其是秀兒出事的時候,她一下子暴瘦了那么多,眼見著一張臉都脫了像。”
“老實說,我都感動了。”云澤郁悶的道。
“是啊所以,我也很猶豫,很郁悶”冬天煩躁不已。
云澤想了想“不如這樣。”
冬天看向了他,云澤在他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這樣,行嗎”冬天疑惑地問。
云澤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這個就要你怎么想了,我們都相信你媽媽不會害你們的,只是,或許是被大夫給欺騙了啊。這年頭,庸醫可是害人不淺的。若是秀兒出了什么事,你媽媽也會背黑鍋的,到時候,大家會說后媽居心不良啊。”
冬天點頭“嗯,你說的有道理。”
“好,就這么辦。”
這對小哥們感覺他們做了最了不起的大事。這一瞬間,感覺彼此的交情都得到了那么一丟丟的升華,有點革命戰友的味道了。
學校的四年一共有三個班。一個班主任是夏老師,也就是之前冬天所在的班級,一個是現在冬天所在的班級,他們老師是個剛畢業的小姑娘,特別的可愛。
對孩子們那也是非常盡心盡力的。
還有一個班級的老師姓田,這位老師就是麥子和夏青山說的,與羅校長有點關系的那位了。
田老師今年三十四,如狼似虎的年紀,她的丈夫在鎮政府是一個小公務員,巧合的是,他的同事,有一個就是羅校長的媳婦。
羅校長這位媳婦是個極其彪悍的主,羅校長的副校長位置,有一半都是他這個媳婦的功勞。
他媳婦是臨城本地人,長的一般般,但是人高馬大的。
與那位田老師簡直就是天上地下的區分。
田老師不是本地人,是嫁給了丈夫才到了本地的,田老師原本是江南水鄉的女子,身材不高,但是身段苗條,而且是絕對的水潤型,是那種掐一把都會出水的類型。
不然也不會深得那位羅校長的喜歡了。
加上羅校長媳婦和田老師的丈夫還是同事,兩邊走的近一些,另外一半也不會怎么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