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批評秀兒,秀兒不知悔改,還理直氣壯地說自己沒錯“他嘴賤,就該揍。”
老師氣得肝疼。
冬天和云澤得到消息回來了,問秀兒發生了什么事,秀兒就是不肯說。
接著,就是老師找了家長。
林月聽完抽了抽嘴角,沒吭聲。
旁邊的冬天氣呼呼的喘氣
“在學校你為什么不說”
秀兒瞟了他一眼“我的力氣小,兩下都給打進了醫院,要是我和你說了,你還不把他打成了廢物啊,若是云澤再一起上,估計整個人都得交待了。”
冬天瞬間沒詞。
“媽,他現在情況咋樣”冬天問。
林月搖頭“不知道,說已經沒危險了,但還要留在醫院觀察兩天,老師說,他的家長明天會到學校來,讓我也過去,雙方商量看看怎么處理和賠償。”
冬天眸光晃了晃,沒吭聲。
正在說話,夏青山從外面走進來,大背心都被汗水浸透了。脖子上圍著毛巾,不停的擦汗。
“你們回來了。”
“地里的活干完了嗎”林月問。
“差不多了,明天得澆水。估摸著三天就能出苗了。間苗你會不。”
“會啊,這么簡單的,我自然會。”
“那行,后面看差不多了,你去間苗,廠里最近沒什么事,盡量我回來干,我要是趕不回來,就只能交給你了。”
“行,沒問題,你去洗洗,差不多了,我們還得去城里的。”
林月笑著說道。
“行,對了,老師叫你去干嘛”夏青山疑惑地問了一句,眼神狐疑的在冬天和秀兒的臉上轉了轉。
秀兒垂著頭,不敢看夏青山。
“還不都是你惹地禍。”林月白了他一眼。
夏青山皺眉“怎么還有我的事了。”
林月便將整件事都說了一遍。
夏青山聽完撓了撓頭
“行,那小子叫什么”
“李鐵柱。”秀兒回答。
夏青山點頭,拍了拍秀兒的頭“好姑娘,揍的好”
“不過,你這打架有點太狠了,我們得學會即便是捅他幾十刀,刀刀都避開要害的地步。”
“當然了,我就是打個比方啊,我不是要你真的去捅他。”
林月扶額,她的脾氣就夠爆裂了,還指望這家伙能中和一下,現在可好,比她還要兇殘。
“明天他們去學校是不是”夏青山問。
林月忽然心里警鈴大作。
“沒事,我就是去處理事情,我女兒打了人,我得去給人家和解啊。”
林月白了他一眼“你少來,你臉上哪里寫了和解兩個字。”
“你不去揍他們一頓就不錯了。”
夏青山咧嘴傻笑“哪能,我可不是那樣的人。”
林月嘆息“明天我去吧。醫院費多少,我們出。”
她忍不住揉了揉眉心,看來,不多賺錢都不行了,有兩個愛惹事的兒女,光是賠錢就不少了。
夏青山也沒糾結,看看時間差不多了,開車帶著林月進城。
單輕柔帶著林月到了那對老夫妻的家中。
林月進門看了看那位老婆婆,心里忍不住的嘆息。
她的時間不多了,癌癥,已經開始擴散了。
老爺子地身體也不大好。
“這是我年輕時候彈得琴,那幾年,我被打成了右派,這琴也被沒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