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爺爺過的怎么樣”臧霸有些心虛的問道。
臧舜笑道“爺爺現在非常有精神,是贏縣南區的主管,最近各鄉鎮在春耕,爺爺每天清晨辰時天未亮就起身,視察各鄉鎮,每天晚上亥時才修習,而且食欲也好了很多,一頓要吃三碗雜谷糊糊”
臧舜一聽老爹如此辛苦,而且吃的連臧家飼養的畜生都不吃的雜谷糊糊大怒道“秦伯璽欺人太甚,竟然敢如此虐待我父”
臧舜連忙道“父親息怒,爺爺每天勞作是自愿的,秦領主聽聞他的工作勞苦,時常寫信勸說注意身體,可爺爺說他渾身充滿了勁,不干活渾身難受而且秦領主還專門為他配了兩個仆從專門伺候生活起居,每隔七天還定期派人送來時鮮果蔬和各種肉類,結果爺爺將仆從趕了回去,秦領主送來的物資全部分給了那些困苦家庭,他說泰山郡百姓的苦難是百姓吃什么,他就吃什么,他要恕罪”說到最后臧舜有些不敢言,但還是說出來了,因為受臧戒的影像,臧舜心中也逐漸有了仁心
聽到長子言語中竟然有教導自己的口吻,臧霸眉頭一皺冷聲道“讓你服侍爺爺,現在到這來干什么”
臧舜抱拳道“爺爺說,臧家男兒不遜于秦家子弟,如今秦家子弟各個出類拔萃,為國為民,乃是世之英豪,爺爺讓我在自由領從軍,剿滅匪徒光耀宗門”
“混賬老子我就是匪,難道你要滅我”臧霸暴跳如雷,抬手就給臧舜臉上一巴掌。
臧舜捂著臉,絲毫不懼瞪著眼道“這是爺爺親口說的,而且他老人家讓我抵御黃巾匪,護佑泰山平安,又沒說滅你,是你自己承認自己是匪”
臧霸一時氣結,握緊拳道“老爺子糊涂了,你也跟著一起發瘋”
“爺爺在家時,雖然錦衣玉食,但是整日里憂心忡忡,徹夜難眠,然而到了贏縣,住的是茅草窩棚,吃的是雜糧燉野菜糊糊,但是他樂在其中,總是在晚上休息時滿足的道這一天沒有白活,秦大人說過,人有大義和小義,為百姓奉獻一切,那是公義是大義,而為了一己仇怨掀起風波,那是私義是小義我倒是覺得爺爺清醒的很,倒是父親大人為了私義而忘公義,舍大義而就小義,才是真正的糊涂”臧舜據理力爭,怡然不懼的盯著臧霸,跟著臧戒一起生活,臧舜看來被“同化”了。
臧霸沒想到兒子敢頂撞他,怒氣沖沖道“混賬你是在教訓我嗎”
臧舜抱拳作揖道“孩兒不敢這是爺爺說的”臧霸伸到空中的手,停了下來,臧舜如此說,他再打耳光,就等于在打臧戒的臉了,差點沒被氣死。
“那你回來干什么難道是專程來教訓老子的”臧霸心里窩著火。
“我去向秦大人匯報參軍之事,他說我是你的兒子,就必須得到你首肯才能入軍,否則他不敢收我”臧舜一副自己受牽連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