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霸差點氣的吐血道“難道老子還辱沒了你不成”臧舜一副不說話等于默認的表情,讓臧霸更是火大喝道“給老子滾你的事老子管不來了”
臧舜眼中一亮道“那你同意了嗯爺爺還讓我告訴你,讓我替他向你要五百萬單位的糧草贏縣百姓生活太艱苦了,他不想頓頓吃草根,如果你還有點孝心,就接濟接濟他”
臧霸渾身氣的發抖,喝道“給我滾去找你三叔,讓他派人押運五百萬單位的糧草到贏縣,另外讓你二娘臧霸的妾帶上百來個仆從去伺候你爺爺”說完解下身上的玄色軟甲道“這是我從泰山秘境中得到的豺烈戰甲,是件黃品戰甲你拿去用吧,還有一個神級黃品坐騎嘯風豺也一并于你吧別給老子丟人”臧霸將戰甲和一個蘊含青光的晶石遞給了臧舜。臧舜接過戰甲穿在身上,同時咬破手指,將鮮血滴在了晶石上,晶石破碎放出一道颶風,颶風浮動,整個山谷中樹木烈烈搖擺。一個似狼非狼、似熊非熊的怪獸出現在臧舜身旁,怪獸尖牙利爪令人膽寒,臧舜翻身騎上了嘯風豺,向臧霸笑道“多謝阿爹希望這次能并肩作戰,一起抵御黃巾匪”嘯風豺形如疾風,帶著臧舜消失在山嶺間。臧霸看著兒子遠去的背影,雙拳緊握,眼中閃爍著掙扎之色。
臨近正午,與秦戈約定的時間即將到,吳敦和尹禮二人也相繼到來,還有臧霸之弟臧仁。而在山道間,秦戈與陳宮二人聯袂而來。
“先生,為何先讓臧舜前來”秦戈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陳宮看著春季的泰山美景笑道“臧霸不同于普通山匪,一般山匪是被逼的走投無路的百姓,被迫而走上了匪路,而臧霸不同,臧家是泰山郡的望族,而臧霸之志也并非簡單的嘯聚山林,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其定然有光耀門楣、拜相封侯之志,從其父臧戒老先生的風骨可見端倪,對臧霸必然有所影響,讓臧舜先來,便是攻心之計”
秦戈眼中一亮,抱拳道“先生之計,秦某佩服那此次我該如何與臧霸交涉”
陳宮抬頭看著巍巍泰山道“主公只要一個態度,那便是黃巾匪一旦進入泰山郡,泰山郡百姓將受到滅頂之災,而你誓與泰山郡共存亡,此事沒有任何退讓的地步,其他的事就交給我來”秦戈點了點頭,細細斟酌陳宮的話。
“哈哈伯璽讓為兄好是想念”粗狂的笑聲遠遠從山道上傳來,秦戈一抬頭,只見臧霸、尹禮、吳敦和臧仁站在山梁上正翹首以待。
秦戈與陳宮迎了上去,秦戈笑道“宣高兄多日未見,風采依舊啊宣高兄十里外相迎小弟,折煞我也”
臧霸帶著尹禮等人也迎了下來,臧霸與秦戈雙手相握哈哈笑道“伯璽說笑了你秦伯璽當得起,絕對當得起我以備好酒菜請”秦戈與尹禮、臧仁都是老熟人一陣寒暄,而和吳敦也照過面,簡單的寒暄幾句。
秦戈指著陳宮道“諸位老哥我給你介紹一下,此人乃是兗州名士,陳宮,陳公臺”
臧霸驚疑不定的打量著陳宮皺眉道“我曾聽異人時常提到陳宮,陳公臺,唔既然是伯璽的兄弟,那也是我等的兄弟,請”臧霸與秦戈并肩行在山道上,向著將軍亭走去。一路上,二人進行“商業互吹”,互相是一通夸贊。
來到將軍亭,將軍亭立于山頂,放眼望去可以一覽整個山麓風光,眾人就著美景,品著美酒暢飲。眾人雖然在豪飲,但是秦戈和臧霸二人心中顯然憋著一肚子事,但二人似乎有默契,都是壓著事不言,卻要裝作開懷飲酒,反而尹禮和吳敦二人,毫無忌諱的大快朵頤,二人吃的倒是非常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