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雍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蘇前輩,貴門大多弟子都由魯國招收,這些招收的弟子修煉有成以后,就不會反感如此如此有意的培育魯國么要知道很有可能這里每年死去的就有他們的親人”
控制人口的增長,每年持續的流血,不讓他們向外擴展,對于那些原本在這生存的孩子,因為有靈根而被挑選去長蘇門修煉,慢慢走上高位以后知道了真相,會不會痛恨自己的門派明明有能力將魯國周圍的阻礙全部清除,非要留著一年年一日日磨練魯國人,只為誕生的后代一代比一代強呢
蘇景誠突然沉默不言,同行的長蘇門兩位練氣弟子眼神閃過驚慌,不敢再參與交流,專心駕馭飛梭,慢慢向著陸地降落。
簡雍和鐘紫言都察覺了不妥,這問題很可能涉及長蘇門內部的秘密,如果簡雍所是實情,那長蘇門內部必定會有人主張放棄這種血腥培育魯國民眾的方式,且這一股勢力不會少,積壓了這么多年,鐘紫言又聯想到前段時間長蘇門爆發的內亂
飛梭降落于一座城府內,蘇景誠微笑擺手,“到地方了,先不討論方才的問題,看看這次挑選的孩子們罷”
槐陽坡東,蜂丘。
星月皎白,冷風吹過山丘,蘇正和陶方隱立于旁邊另一座山崗頂端,四周布置了隱匿陣。
“還是來晚一步,錯失了商談的良機。”蘇正嘆了口氣。
為了再三確認這伙饒身份,蘇正召見了門內大多筑基弟子,讓看那白衣畫像,沒有一個人認識
陶方隱捋須負手,“事已至此,還是靜觀其變吧”
蘇正看了眼陶方隱,見他如此輕松,心里生出一絲情緒,不過他知道是自己的問題,若是早來一刻,怎會落在王甲身后。
蜂丘上,禁絕大陣范圍內,白衣書生冷面看著王甲,王甲與其兩位筑基弟子環顧四周,一時未見人影,心里莫名驚悸。
“怎么,堂堂金丹,盡然生了驚懼之心”白衣書生譏諷冷笑。
王甲沉聲問話:“你到底是誰竟敢和我作對”
若是平時,王甲哪里會多一句,區區筑基后期而已,一巴掌就能拍死,要不是在槐陽坡,這人早死了,可來到這里,胸口竟然莫名心悸,才未直接動手。
“三十年前,槐陰河拱月泉”白衣儒士提了一句。
王甲疑惑轉向身旁兩名筑基弟子,那兩人對視一眼各自思索少許,突然其中一位想起了什么,交頭告訴了王甲他所知道的。
“哈哈哈原來是秦家余孽,怎么,回來尋仇還是尋我們家緹兒”
知道了根腳,王甲心安幾分,陰笑點明。
白衣書生凄冷慘笑,“是啊,當年我秦家滿門盡滅,幼兒被澆筑成臘人長跪養尸地,供那頭金丹陰尸日日吸食怨氣,此仇不報,如何對得起祖宗如何破我魔障”
接著單手劍指王甲,寒聲罵道:“你這老匹夫,德行卑劣淫邪無道,不守倫常,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長子王乾修煉尸道,殘暴嗜殺。次子王坤,荒淫成性草菅人命。百年槐陰河兇亂事,十件中八件都是你這一脈所為”
著,白衣書生另一只手掐碎陣符,禁絕大陣頃刻啟動,三十多個黑衣筑基修士顯出身影。
王甲雙目驚懼,青筋暴起,方知原來早有禁絕大陣等著自己,怪不得此人有恃無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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