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下一刻,仿佛有什么無形的東西掃過,這些人一個個雙目翻白,齊刷刷摔倒了下去,周圍驟然變得清靜了。
陳傳往前某處望了一眼,就跟著那個頭目的腳步往這座砂巖建筑內部走入進去。
他看著是正常的邁步速度,可一兩步之后,人就好像閃爍一下,突兀出現在了遠處,然后再閃一次。
建筑內部仍舊有不少守衛和武裝分子,可隨著他的走過,那些人就一路倒下,周圍只是傳來人體砸落地面的悶響,
就這么走了一兩分鐘后,前面那名頭目此刻跑到了一個有著穹頂的空曠大廳之內,他連滾帶爬的跑了過去,對著前方座位上的高大人影說:“摩離天,有,有……”
話才說到一半,他忽然失去了知覺,身體失力倒下,臉龐結結實實砸在了地面上。
過了一會兒,伴隨著腳步聲自外傳來,陳傳的身影在大廳門口出現,他往前看過去,就見一個赤裸著上身,滿身都是傷疤的魁梧男子坐在那里,此刻正在朝著自己的嘴里不停的灌著馬奶酒,酒液流淌到布滿疤痕的胸膛上。
格斗者通常不喝酒,當然一點點酒精對他們沒什么影響,更不用說格斗家了,只是這里面涉及到一些更深層次的原因,而大多數人也愿意遵守,格斗家也能輕易消弭自己身上傷疤,所以凡是能看到疤痕的無不是自己故意留下的。
所以看去面前這位好像是有些離經叛道,不知道是破限時立下的誓縛,還是性格本來是如此。
他將雪君刀往地面上一插,隨后走入了大廳,看著對方說:“閣下就是別薩汗國的阿爾塔穆爾吧,我這回過來,是來取我們大順的東西,希望閣下能夠交還給我們。”
塔穆爾又喝了一口酒后,一把捏扁了手中酒杯,隨手扔掉,然后擦了擦嘴,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我就知道,大順政府是坐不住的,什么談判都是騙人的,遲早會派人來的。”
他站直身體后,身上的場域猛地向外一擴張,撞到了陳傳身外生物場域之上,場域擠壓的邊緣處霎時出現了絲絲縷縷的細密裂痕。
“你們大順從我們這里奪走了那么多資源和人才,趴在我們別薩人的身上吸我們的血肉,怎么,拿了你們一塊爛石頭你們就不愿意了?”
他從口袋拿出了玉石碎片,在手中拋了一下,再往座位扶手上一砸,就將之整個拍入了進去,“想要?可以啊,拿東西來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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