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傳則是跟看范振同來到了那架飛艇上,一上來他就感覺到,就是他和范振同兩個人,除此外并沒有其他的安保人員,其實從安全角度上考慮,這么安排是正確的。
如果情況危機到了需要他們出現的時候,其他人在這里起不了任何作用。
安置好行李后,兩人并排而行,腳步聲在空曠的艇艙中有節奏的響著。
范振同這時說:「陳處長,我所見過的年輕人中,你的能力是最強的,膽魄也是最足的。
有人認為你一直在給他們惹麻煩,給訪問團的談判帶來難度,可我不這么看,身為一個格斗家,做事情不需要太過瞻前顧后,只要覺得是對,那么就去做,況且你所做的每一件事,事后都被證明是對大順有利的。
只這些就足以擊碎那些言論,所謂的規矩從來只是束縛庸才的,如你一樣的年輕人,
我認為應該放手讓你們去做。
說起來,你的一些作派,倒是讓我想起了一位同樣來自純凈派的故人,你們倒是有一些相似的地方。」
陳傳說:「范先生和我們派中的前輩共事過?」
范振同說:「我和五大派的人都有過合作共事,不過比起其他幾大派的人,只我所接觸的純凈派的人,算是最為純粹最可以讓人放心的。」
陳傳念頭一轉,范振同除了這次訪問團的安保顧問之外,還有一個身份,就是被列入了最高顧問團的后備考察人選。
他和謝團長探討過這個身份,都認為等到訪問團結束,如果一切順利,很可能就會加入最高顧問團,那幾乎就是位于大順權力結構的頂層了。
所以不能把對方單單當做一個純粹的格斗家來看,現在和他說這個話,想來也是有某種用意的。
范振同這時又說:「陳處長,我認為以你所表現出來的資才,資源足夠的情況下,到洞玄觀應該不會太難。
我的建議,你回去之后爭取得到派系內的支持,盡早突破層限,因為只有到了某些境界,才有真正說話的資格,才能真正貫徹自身的意志和理念。」
陳傳微微點頭,范振同的雖然沒有說太多,但其實給了很明確的提示,不過這和他的想法是一樣的。
所謂的限制和束縛,只是因為你的力量不夠大,但力量達到一定程度,哪怕你不去遵守這些,也有的是人來給你找理由。
這時他們走到了船艙一層的中間段,可以看到這里固定堆放著一個個物件,有的是用箱子裝的,而有的則是直接暴露在外面的,后者主要是一些中小型雕像。
每一件東西上面都有對物品的標示,從內容上看,主要是一些宗教儀器之類的東西,
且有著很明顯的東陸風格。
他看了幾眼后說:「這是舊教的東西?」
范振同說:「是的,謝團長應該把我們這次與聯邦談判的目的和陳處長你說了吧?
陳傳說:「提過。」
范振同說:」聯邦為了讓我們不去插手天機教的事情,除了談判之中許諾給我們補償之外,順便還將一些舊教散落在瀛陸的東西歸還給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