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面玄教、禪教的東西都有,還包括了一些我都說不上名字的小教派。」
陳傳對此倒是了解的,當初因為天機教在瀛陸立教緣故,有不少舊教人士也去了瀛陸,去的時候當然不會空身前往,而是隨身帶了不少東西。
其中有一些加入天機教,也有一些效仿天機教立教的,還有就地隱居的,這些東西也就隨之流散在了瀛陸上。
聯邦在談判期間將之歸還,可以視作為一種表現出來的友好姿態。但聯邦能這么做,
也是因為這些東西除了具備一些歷史研究價值外,對其而言算不是上什么好東西。
范振同說:「這里大部分東西都無關緊要,擺放在這里,主要是為了掩護我所說的那些重要的物品。」
陳傳看了看他。
范振同神情稍肅,「這些東西因為大小不同的緣故,所以一部分就放在我的身上,其余的只能擺放在外面,也就是這里了。」
他這時腳步一頓,面前有一個半人高的箱子,他說:「這就是其中之一,上面有儀式封條,我就不打開給你看了。
除了這個,上面還有幾個,稍后我帶你一個個看過。
這件東西絕對不容有失,所以從現在開始,到離開聯邦邊境為止,你我都必須寸步不離的守著。」
他沉聲說:「這東西涉及到了國家機密,是過去乃至現在國際上一直爭奪的東西,所以我們必須提高警惕,要是夸張一點說,到時候來找我們的,可不見得只有人。」
陳傳眸光微凝,聽出了范振同的潛臺詞,他說:「范先生,我想我了解了。」
范振同說:「這里艇艙一共分作三層,想必你也感覺到了,上面一層有一頭活躍意識體,這是我們從本土帶來的,它同樣負責這里的安保,由它守衛中間層,而我守最上層,
你守最下層,也就是這一層。
你需要什么,讓其他人送到外面,不準除你我之外的任何人進入這里。」
陳傳說:「好。」
范振同說:「現在我帶去看看別的需要留意的地方。」
他帶著陳傳把三層都是走過,然后將所需要保護的東西都是逐一指給他看。
而等他回到一層時候,能感受到身下的飛艇正緩緩升起。
他走到舷窗旁邊看了一眼,一架架飛艇正脫離泊錨塔,從這片陸地上離開,看了一會幾后,他回到了座位前,盤膝坐了下來,沉入了定靜之中。
不過只是坐了一會兒,他忽然有所感應,發現衣兜中的那枚丹丸微微跳動著,隨后竟是溢散出了一大片光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