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高理所當然的說:「沒有什么不敢的,如同政府就是上層力量的代理者,收取這些血稅和資源的,就是天性派的上層格斗家。
而日后擠進上層的人,為了享受這套運行機制所帶來的好處,也會理所當然的會維護它。」
眾人面面相,這么看,諾爾蘭德天性派完全是將
他們搖了搖頭,要是這樣還是算了,還不如簽協議呢,這樣不至于什么都沒做就被憑空剝去一層。
他們多數對程高失去了興趣,又各自去做各自的事了。
看眾人等在那里似乎又很無聊,這時有一個人說:「諸位,中京最近出現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或許可以消磨時間,你們看看。」
說著,他點了下界憑,眾人前方的場域屏幕上頓時出現了一個棋盤模樣的賽場。
「這是游戲—·?」”
雖說他們各人的愛好和圈子不同,但對于新奇的事物也不排斥,尤其在場都是格斗家,只是看了幾眼,就察覺出這里的門道了。
馬上有人上去嘗試了下,過了一會兒,有人不禁贊嘆說:「這東西,有點意思啊。」
推薦游戲的那人說:「對吧?我說這東西你們肯定感興趣。」
「這是誰弄出來的?」
「聽說是純凈派那邊弄出來的。」
有人不覺意外:「純凈派?這些武斗分子居然也能鼓搗這些?呵,稀奇。」
「你們現在還用純凈派的東西?難道你不知道抓了我們天性派的人么?」一個坐在角落的瘦高男子冷然說了一句。
但是大多數人卻覺得無所謂,有一個戴著球帽,半邊身體都是躺在那里的人頂了一句,
「我覺得做的沒什么不好的,那幾個小子犯了事,難道不該抓么?」
瘦高男子冷聲說:「這是打我們天性派的臉,就算有什么問題,也應該由我們天性派自己處理,什么時候輪到純凈派了?」
不少人聽到這話忽然笑了起來,那個戴著球帽的人說:「怪了,抓了他們就是損傷我們天性派的臉面了?他們是能代表你,還是能代表我?」
瘦高男子如電目光掃過來,沉聲說:「我們是一個流派的成員,從流派那里得了好處,自然應當視作一個整體,每一個成員都應當受到重視。」
球帽男子對此似乎十分不屑,什么整體?天于下層都是放任的,有些人加入進來,不過是因為這層身份能夠便利的獲取玩樂和發泄欲望的渠道罷了。
至于他們步入格斗家層次的人,那平時可是誰都不管誰的,哪怕你是本派的成員,只要意見不合,我一樣針對你,和派外沒什么區別。
能捏合他們的,也就是頭頂上那些上層格斗家罷了,彼此如果意趣不同,那都是懶得理會,甚或是相互鄙視的。
而且在他看來,你不守規矩就是敗壞天性派名聲,難道還要我替你的不守規矩去承受代價嗎?
別逗了,趁早滾遠點吧。
秉持他這個觀念的人不在少數,有一個陰陽怪氣的說:「就算打了天性派的臉又怎樣,哎,老子被打了一邊臉,還能把另一邊臉湊上去給他打,你能怎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