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金樽樓,里面的景致與外面完全不一樣,簡直是兩個世界。
精致素雅舒適,寬敞明亮,淡黃的花梨木桌,鏤空的雕花窗桕,簡約的擺設,一事一物盡顯心思,低調而不失貴氣。
使人瞬間忘卻了門面是多么的金光燦燦,以為到了另一個酒樓。
莫瑤輕搖折扇,淺淺一笑,看來酒樓內部向清惟的父親并沒插手的機會。
此時還沒到晌午,客人不多。
柜臺后面有一個酒架,擺滿了酒,一個長相斯文的中年男子看到向清惟,趕緊放下筆,走了過去。
他神態恭敬地跟向清惟行揖行禮,向清惟簡單地給莫瑤和他介紹之后,他又同樣恭敬地跟莫瑤行禮問好。
看到掌柜也對他們身后一言不發板著臉的朱厚照行禮問好時,莫瑤才想起這麻煩太子一直跟著他們。
她差點將這個麻煩精忘記了,他一直板著臉不吭聲就點了點頭,算幾個意思。
許是掌柜也知道他的身份,只是笑笑并沒多說。
“少爺,您吩咐的都已經安排好了。”掌柜趙錦程微笑著說。
“趙叔,麻煩你了。”趙錦程辦事一向細心謹慎,有他幫忙打理酒樓,向清惟省心多了。
趙錦程吩咐店小二將食材拿過來,然后四人一起穿過走廊,前庭向南北舒展,廳堂很大,后堂位于另一座獨立的建筑物。
后堂是做飯和員工休息的地方,繞過休息的地方,他們來到了廚房。
廚房重地,閑人免進。
大廚師溫慶身材魁梧,腦袋大脖子粗,聽到店小二說掌柜有找,立馬咐吩另一個廚子接手,洗了洗手走了出去。
“莫公子,這位是我們酒樓最好的廚師,溫叔,你想怎么做,安排就好,”向清惟眼波輕轉,瀲滟似水,對莫瑤笑了笑,低聲說,“不必自己動手。”
不用自己動手,自是最好,她跟著淺淺一笑,而且她也并不喜歡做菜,昨晚做給向清惟吃只是一個例外。
大廚師聽到自家老板夸獎他是酒樓最好的廚師,心中更為得意。
一大清早掌柜就通知他今日小老板來酒樓,找他做菜,雖然高興心底卻冷呵了聲,一股不爽油然而生。
他一個廚藝高超,入行將近二十年的金樽樓最好的廚師,什么菜式沒做過,而今日居然有人教他做新菜式。
心中很不是滋味,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帶著些許寒意。
瞅著眼前的莫瑤,他原本還以為什么人,原來只是一個瘦瘦弱弱嬌嬌滴滴娘里娘氣的公子哥兒。
嘴唇一扯,心底不屑的冷冷嗤笑,一個嬌生慣養,可能連自家廚房的鍋都沒拿過的富家公子,居然還好意思跨行來教他做菜。
以為讀過幾年書就什么行業都能涉及了,他倒想看看這白面書生能教出什么非一般的菜。
小老板帶來的人不能落面子,大廚師垂眸,微微一笑,眼神變得十分恭敬且謙虛,“少爺過獎了,都是熟能生巧而已。”
大廚師拿過店小二交來的食材,滿臉疑惑,這些都是什么食材,完全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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