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腳交心,后腳就可能因為競爭,而被反插一刀。
這也是魁罡第二次見面,痛飲后,就與周亥劍交心吐苦水的原因所在。
雙方沒有競爭關系,周亥劍隨商隊而來,不久也會隨商隊離開,根本不擔心會被反插一刀。
魁罡繼續說道“在咱匈奴,不,是在咱大雪原,古往今來,就沒一個奴隸,能過成阿蠻那樣子,奴隸成了主子,她妖娘說是為了護著阿蠻,實際上不也是牽掛著那個男人嗎”
“什么都給那個男人了,那個男人不還是提起褲子就走了這女人啊,一用心,真的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顧了,禍國殃民的事都毫不猶豫,那個男人到底是給她下了啥迷藥呢”
周亥劍靜靜地聽著。
對他而言,阿蠻的情報已經得到了。
阿蠻活著,而且在匈奴公主的庇護下,現在過得很好
這就足夠了
用這情報復命,他們陳家商隊此行任務就完成了。
至于后邊,他所要做的,就是好好喝酒,好好吃肉,好好演戲。
“平平淡淡”的應付完魁罡,就可以回去向陳卸甲他們交差了
酒樓房間內。
陳卸甲端坐在椅子上,捧著一杯茶,一動不動。
茶杯中的煙氣氤氳而起。
而在旁邊,兩位親信也百無聊賴的坐著,靜靜等候。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三人始終都不曾言語。
誰都清楚,周亥劍去陪酒魁罡,是尋找突破口的機會,但也是風險。
酒后吐真言可不僅僅是說說而已。
萬一醉酒之后,吐露出了蛛絲馬跡,被魁罡察覺到了。
對他們整個陳家商隊而言,都是噩耗災劫。
以匈奴如今對少爺的仇視程度,到時候就算陳家商隊是來“扶貧”匈奴的,匈奴王也絕對會毫不猶豫下必殺令
“周亥劍去了多久了”
陳卸甲開口問道。
一位親信看了看時間“已經五個小時了。”
“五個小時”
陳卸甲眉頭緊皺,擔憂更濃了“這已經算是午夜了,還不回來,難道出事了”
兩位親信也露出了擔憂之色。
恰在這時。
砰砰砰。
重重地砸門聲響起。
陳卸甲與兩位親信對視一眼,然后示意其中一人開門。
當門打開后。
喝的五迷三道的周亥劍,登時身子一軟,直接倒在了親信的懷里。
“周亥劍,你,你到底喝了多少啊”
撲面的酒氣,沖的親信一陣白眼。
“沒,沒喝多少。”
周亥劍大舌頭回應道。
將周亥劍弄進屋里,關上門后,陳卸甲急忙上前“你小子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陪魁罡啊,得把他伺候舒服了,才有機會啊。”
一句話,登時讓陳卸甲和兩位親信神情一凝。
“陳哥,我跟你們說”
不等周亥劍話說完呢。
陳卸甲突然說“快把他褲子脫下來看看,周亥劍你個混球,為了完成任務也太不擇手段了。”
兩名親信也深以為然,一個扶著周亥劍,另一個急忙去脫周亥劍的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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