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她快要醒了。”
“昨天晚上的時候,我好像記得那人回來了”李富真遲疑地問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和疑惑。
你確定你當初是真的不想和我結婚,還是欲擒故縱
白夜跟在李富真的后面,和趙賢對視一眼,相視輕輕一笑。
隨著時間的推移,陽光逐漸灑滿了整個臥室,李富真也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然后她就發現了,白夜饒有興致在她身上到處游弋的咸豬手。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床上,溫暖而柔和。
“還是算了。”趙賢擦了擦嘴角溢出來的牛奶,搖了搖頭,說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以后少爺你記得我,能在一些特殊時候,幫我一把,我也就滿足了。”
她不禁愣住了,眼前的任佑宰被繩子捆得嚴嚴實實,腿和頭被綁在一起,整個人蜷縮在地上,活像一只被捆綁了一整夜的烏龜,他的嘴巴里塞了一大塊布,顯然是為了防止他亂喊亂叫。
李富真也顧不上和白夜爭吵誰的責任了,趕緊穿起了衣物,穿著睡衣和家居服,就“踏踏踏”的下了樓,找到了樓下值守的趙賢。
“帶我去看看吧。”李富真無奈道。
“還不是富真怒那伱啊,昨天晚上就搞得我不上不下的。”白夜嘿嘿一笑“話說,你要不要找個幫手什么的”
“還不去把他解開”
“這肯定沒問題。”白夜笑道“有機會的話,我甚至可以把你要過來給我做貼身保鏢。”
趙賢舔了舔嘴唇,心中嘀咕了一句。
在安保室里,李富真見到了自己的正牌老公任佑宰。
他瞪了趙賢一眼,那眼神如同刀割,充滿了怨念。
她的呼吸均勻而平穩,臉龐在陽光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美麗動人。
李富真沒好氣的捶了白夜一下“你這頭美洲野牛,沒完沒了啊”
“都怪你”李富真突然坐起身來,她瞪了白夜一眼,語氣中帶著一絲嗔怪“如果不是你,我就不會,不會”
趙賢聳了聳肩,從作戰服里抽出了一把匕首,替任佑宰割斷了身上捆綁的繩索。
趙賢當然知道李富真問的是誰“他被安保攔下后,就被帶到了安保室。”
“急啥。”白夜笑道“有我在,她最多沖我發脾氣,不會為難你的。”
不要說李富真對任佑宰的耐心本來就一點點的快要耗盡,就說她也不可能去打斷趙賢的腿,像這種超凡戰士,認真說來,就算你有各種控制她的手段,人家想要和你一換一的話,那也是輕輕松松的。
“富真,到底誰才是你的老公,你在為誰說話”任佑宰難以置信的看著李富真“你就為了這些狗崽子,來罵我了嗎原來不止你爸爸和大哥看不起我,連你也看不起我我堂堂三星李家的女婿,連處置幾個狗崽子的權力都沒有嗎”
“我當初要是看不起你,會和你結婚但是你現在越來越過分了,沉溺于酒精和暴力,簡直就成了一個一無是處的廢人,這樣下去,你指望誰能看得起你路邊的乞丐也得每天起早貪黑,跪地叫喊乞討,你呢”李富真冷冷道“而我需要為我的家庭,為我的兒子負責。如果你再改不掉酗酒和暴力的毛病,那就滾出這個家,我的兒子,不需要一個廢物父親整天對他施加負面影響”
任佑宰發指眥裂,他回自己家,被家里不長眼的狗捆綁起來,關在小黑屋里整整一個晚上,搞得他又累又餓又怕,情緒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偏偏這個時候,李富真還反過來怪他的不是,他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感覺自己的尊嚴被徹底踐踏了,終于忍不住爆發了
“李富真,你這個賤人,那是我的兒子身體里面流的是我的血液不論我是好是壞,都是打斷骨頭連著筋親生父子關系你為了一條狗反過來罵我也就罷了,甚至還想把我從家里趕走,不讓我見我的兒子了賤人你是不是外面有相好的了,覺得我出身卑微,就想替我的兒子找一個血統高貴的父親做夢你這個賤人,我絕不會讓你得逞的。”
任佑宰的憤怒仿佛已經達到了頂點,雙眼赤紅,如同被激怒的公牛,目光中充滿了狂暴和決絕,聲音震得整個房間都仿佛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