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真閉上了眼睛,心如死灰,她說這些話,是心底里還抱著一絲絲希望,任佑宰可以為了她們倆的兒子振作起來,然而現在她只感覺到一種深深的疲憊和絕望她不想再和任佑宰爭吵下去,也不想再為了他而犧牲自己和兒子的未來,她知道,此刻或許已經到了必須做出選擇的時候了。
曾經她以為自己和任佑宰之間的愛情可以戰勝一切,可以讓他們共同面對生活的種種困難,但是,她錯了。
古人說門當戶對,或許是真有道理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都不同的兩個人在一起,短時間內還好,時間長了,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生活下去。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緩緩地睜開眼睛,她的眼中已經沒有了淚水,看著任佑宰,她聲音平靜而堅定“任佑宰,我們完了。”
任佑宰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震驚和不解,他沒見到過李富真如此決絕的模樣,讓他的心里頓時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恐懼,仿佛他即將失去一切。
“你你要干什么”他顫抖著聲音問道。
李富真沒有回答他,只是轉身走向了門口,她的步伐堅定而有力。
任佑宰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慌亂異常,口不擇言,說話都開始不過腦子了“被我說中了吧,心虛了吧,所以惱羞成怒了吧你一定是在外面找到了男人,就想把我甩掉了,狗男女李富真,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就是一個玉求不滿的銀娃蕩婦”
李富真停下了腳步,心中一陣刺痛,但更多的是一種解脫。
任由任佑宰的言語如同失控的洪水般涌出。
他的話語如同尖銳的刀片,無情地割裂著兩人之間已經脆弱不堪的情感紐帶。
“嘭”
任佑宰的大腿冒煙,中了一顆槍子,鮮血猶如噴泉,汩汩的往外冒。
手里拿著一把伯萊塔的白夜,走了進來,望著任佑宰笑吟吟的說道“你罵我富真怒那,我還勉強可以忍,但是你罵我,那可就不行了哦。”
任佑宰抱著大腿,一頓慘叫。
“白夜,不是說好了,讓你待在外面,別進來嘛”李富真面色一變。
“反正都撕破臉了,有什么關系。”白夜聳了聳肩。
任佑宰一邊抱著腿慘叫,一邊憤怒的瞪著白夜“你你這個混賬竟敢對我開槍我要報警,我要告你”
“還有李富真你這個老燒貨,你居然真的找了一個奸夫,還把人帶到家里面來,還讓他開槍打我,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這對奸夫銀婦的”
“嘭”
白夜朝著任佑宰另外一條大腿又開了一槍,鮮血噴涌而出,迅速染紅了他的整條腿。
任佑宰的慘叫聲更加凄厲,他幾乎痛得無法呼吸。
白夜冷笑一笑“任佑宰,我懶得跟你說道理,你不配聽”
“但是我只告訴你,我再聽到你嘴巴里冒出一句不干凈的話,我下一槍就打你的第三條腿。”
任佑宰不敢亂噴了,哽咽著,居然嗚咽哭了起來。
白夜看向欲言又止的李富真,這女人居然還同情起任佑宰了,他無語的把自己手機拿出來,點了幾下,遞到了李富真的面前。
“這是什么”
“你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