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讓咱們來,就是為了看這?”
就在他們討論的時候,一個穿著狐裘白襖,面白無須,模樣英武的少年一拍手,恍然道:“哦!我想起來了!我說為什么感覺奇怪,我們有旗令,他們沒有”
&t;divtentadv>“東郭圃!閉嘴!”
猛地一個中年男人走出來厲喝,嚇到了這群半大小子。
也嚇到了這個白袍少年。
“參見何金吾。”眾人行禮。
觀察員團是半大小子們聚集的地方,這群小家伙,也得有人看著,不然誰都不放心。
于是辛屈將何流猿提拔為金吾將軍,作為禁軍外派的一員,放出來盯著這群小子。
何流猿惡狠狠的瞪著說話的幾個人:“只管看,別開口。剩下的,回去再復盤。”
“是”
小子們噤聲,邊個無終洞搔了搔頭,他聽不大懂。
總覺得聽多了,頭皮好癢。
“嗚嗚”
伴隨著牛角號響徹,令支氏的戰鼓一響,所有兵士轟然沖鋒,無終氏猝不及防,立刻出現潰敗的跡象。
不肖多時,整個軍隊都撤離了。
何流猿對其他人說:“都回去,尤其是你東郭圃,你小子嘴巴嚴實點。”
東郭圃趕緊應著。
不肖多時回到了私營內,眾人在確定沒人觀察竊聽之后,交流了起來。
“子美,你之前想說什么?”
被人喊字,東郭圃嘆了一聲道:“你們難道沒發現嗎?現在令支氏所使用的戰陣之法,大部分都是起源于我們燕國的啊。”
“確實看出來了,但很奇怪的是,明明起源于我們,為什么他們打到最后,還能打得這么分散,甚至還繼續可笑的王對王、將對將。”
“因為,他們的指揮體系有問題。”
角落,靠在營房篝火前丟柴禾拱火的少年突然出聲,眾人聞言看過去。
“沒錯,余路兄說得極是。”東郭圃看著眼前的趙寬,他并非姚姓、姒姓、姓、風姓這些燕國大姓,而是嬴姓,但并非起源于山東,也不是微山子的人,而是早年隨著東夷一些部落西遷,最后被貶為奴隸居于山西的部落后裔。
上次鎮北將軍、上卿、遼陽縣令,耶律大股西征,他家一族被解放,因為有積功,同時獲得了不少的威望,被招攬,遷居永平縣。
他爺爺還健在,現在爵位在公大夫,他爹則是不更,而他自己更是因為有戰功,爵位屬于這群二代中最高的那一批。
并且還不是承襲的,而是實打實的。
爵中士,所以他有自己的氏,還是辛屈親自賜予的,嬴姓、趙氏、名寬、字余路。
字之所以會提前冒出來,就是因為這個時代會取名字的太少了,很多人的名都是相同或者類似的,再加上為了歸順上下所有人的心思,辛屈還是將冠禮賜字拿來用了。
給了字,意味著已經成年,是要獨當一面了。
總之,在眾人略顯疑惑,或者若有所思的表情中,東郭圃說道:“是旗令的差距,我們懂得旗語,那是從小被教導的。而令支氏學走的,是我們最開始征伐燕南的時候,北伯所訓導的結陣之法。
之所以越打越混亂,越打越碎,就是因為他們沒有跟我們一樣,對爵位、軍職、旗令、以及最關鍵的束伍操訓這一套體系進行完善。
咱們從小就在習文、習武、操練之中度過,所以我們從一開始接觸的組織、指揮、號令、循規都是爛熟于心。而令支氏的軍隊都是屬于各家部族的,實力強的不見得比咱們差,實力弱的那就是咱們隨便拉十幾個氏封家丁,就能車翻他們。
這就是整體的差距。
我們看他們怎么打都覺得不對勁,就是卻在這幾點上。”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