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黎聽他細問,便將朱雀少年時為關非故所傷一事道來。
“你是說,朱雀身上那數十年不曾痊愈的寒傷,是源自關非故”單疾泉微感吃驚。
“嗯,單先鋒看來知道他那舊傷”
“我自然知道――他昔年始終躲在冰川不出,不就是因為身上寒傷沉重,否則朱雀山莊怎可能那么多年僅僅屈居一隅。奇怪――他少年時――他有沒有說是幾歲的時候”
“我只記得他是說――四十幾年前。”
“四十幾年前”單疾泉微微思索。“嗯,不管怎么說,這是個好消息。”
“好消息”
“倘若他真的與關家有仇,至少我知道我將關默二人交出去的話――他退卻的可能性又大了一些。那樣――就越發不須用到你。”
兩人說著,天色稍稍亮起了一些來,君黎能看清了單疾泉臉上的表情。比起上一次重傷之際大雨之中的匆匆一瞥,他覺得此際的單疾泉看起來似更憔悴蒼老些。單疾泉似也若有所覺,回頭瞧了瞧依稀透入的天光,道“不早了。我有暇再來。”
卻又一頓,回看著君黎。“也或許――在我再來之前,黑竹會就到了,那么一切分曉,也就在朝夕之間了。”
“單先鋒”君黎見他已經要走,忙將他叫住。
“怎么”
“你你們要小心。縱然青龍教真的能占盡上風,我也實不想任何人再出事了。”
單疾泉眼角帶了些輕微的褶皺。“你放心就是。”
君黎沉默。他又還能有什么不放心嗎他所關心的人,也正是他所關心的人吧。,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