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話時是有意板著臉的,瞥見君黎的神色有些緊張,她才放慢步子,反手拉了他笑起來,“是什么事,你說就好了。”
“我我想告訴你,我想好了。”
君黎說了這句話,緊張之色反而退卻了。倒是刺刺腳步忽地一停,手上也是一緊,雙目望他,竟不敢放松。
她當然知道他在說什么。從梅州的那個晚上到今天,她等了他太久了。這樣的兩個月,她已經習慣了他握住她的手,甚至他偶爾的襟懷相抱卻唯獨不曾聽他說過一句鄭重而像樣的情話。
“我已想好了要與你說一些關于我的事情。”君黎接著道,“如你聽完之后還愿不改當日初衷,那我我必以此生相予,再不令你孤身一人。”
刺刺自他說第一個字時起,眼眶便已紅了。她不是愛哭的女子,卻也是最率性、最易動情的女子,又如何忍得在他這一番言語面前無動于衷。
君黎其實想過許多更為熱烈的情言愛語,更為直白的海誓山盟但到了臨頭,卻覺也說不出口來,縱然心里實有萬千波瀾,到底還是成了這樣平平淡淡的口吻。反是刺刺這般激動的樣子令得他一時之間心生百感,竟也覺眼眶微熱。
“你要說什么,你你說啊。”刺刺紅著眼睛,那一只手握著他,還是不曾放開。
“我說了你別嚇到。我就從我小時候說起。”
君黎沒有多生扭捏該說的終究要說,既然已經想好了,就不必再多猶豫。他果然就像去年逢云與他說起時一樣,從他小時候說起了,而比那時更多的是,他現在已經知道自己出身何處,知道自己姓甚名誰,甚至還見過了自己父母雙親。
他說了那個難以釋懷的命中斷言,說了幼時遭的那些危險,說了那個救過自己的草環,說了如何不得不離家云游然后是為己而死的義父,因己獲罪的雙親,與父母重逢的大喜與大痛,還有這重逢之后的種種九死一生。
所有那些印證著那個斷言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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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提醒今天是情人節,連忙想碼個紀念篇,為此還研究了兩篇瑪麗蘇文。。然而好像今天來不及了啊就算瑪麗蘇也只能放下一章了到時候還瑪不瑪得出來也不知道了。。然而不管怎么說,還是趕著塞進了一點表白希望希望大家開心,希望大家都能節日快樂,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