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還須交給本座一件東西。”拓跋孤道,“左先鋒令牌是青龍教之物,還請見還。”
“這個嘛,”君黎轉頭望向單疾泉等所站之處,“既然教主如此說了,那便叫刺刺還給單先鋒就是了。”
拓跋孤原是想趁此機會將令牌拿到自己手里,作為約束單疾泉的又一個籌碼,可若令牌在刺刺那里,自是交到單疾泉手里更為自然些。也只得默許了。眾人都在看著刺刺拿出了令牌來,竟沒有人注意到霍新有些異樣。離他最近的拓跋孤亦是驀地才一覺,陡然回身,只見霍新身體慢慢軟倒,大張著嘴,那般模樣只如被什么無形之物扼住了咽喉。
“霍新”拓跋孤兩步上前查探――便只這兩步,霍新已倒下,面色由白轉為蒼青,竟如再尋不著了呼吸。拓跋孤急急屈膝以單手將他扶住,另一手渡送真氣欲護他心肺,可霍新只是頸上動脈暴跳了兩跳,“教教”竭盡了全部力氣,竟不曾叫得完一聲“教主”。
如此變故,無人不驚,單疾泉等亦幾步離了扶欄,快步趕去演武場之內。程方愈離得更近些,便急道“秀秀,看看霍右使。”
“秀秀”是叫的他的夫人關秀。關老大夫并不居于青龍谷之中,谷中能稱得上大夫的也就是這個程夫人了,她便待伸手去探霍新脈門,拓跋孤卻忽地將手一抬。
“你們都別碰他。”
關秀怔了一怔,圍過來的眾人也都怔了一怔,才見――霍新的頭垂著,口鼻中都流出了鮮血。
君黎就站在原處,一動也不曾動。他看得出來,霍新胸膛此時已沒有了起伏,唇上髭須也已靜落無波――不過是那么片刻,他的呼吸已止了,連近在咫尺的拓跋孤都不曾及救。此事突然,他亦是大為震驚,思前想后,自己適才用力應不至于致他死命,甚至都談不上重傷――手太陰肺經為熱力灼損,他親歷過所以更清楚,以霍新的修為,最多也不過是有那么一時半刻極為難受,只要拓跋孤隨后為他運功驅解此熱,然后便慢慢調養休息,受損之內力自然逐漸恢復,何至于竟會暴斃,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