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猜到了我,拓跋孤和夏琰就也可能猜到。”那人道,“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你那些事和我沒什么關系后面我退出,你自己來吧。”
“那當然本來也是請你幫個忙。我一個晚輩,怎么敢發號施令。”男子向他笑,“不過眼下這事還是要勞您的駕多等一日,等到明天明天天亮之后,幫我把這尸體送給青龍教。這之后,我們就當不認識。”
“今晚不行”那人皺眉,“天這么冷,我帶著具尸體只能在這山里過夜,難熬得很。”
“沒辦法夏琰這會兒怕是還在臨安城里呢,按時辰算,單疾泉要死他手里,怎么也得明天才夠得上這個來回。我是這會兒便得走了,耽擱不得,不然也不敢勞煩你。”
“你倒是一點都不浪費。”那人道,“是非要他們不死不休了。”
“順手的事。你不是擔心拓跋孤和夏琰也猜到你頭上他們若是不死不休,不就沒空猜了”
男子說著,低頭踢了踢單疾泉的尸首,“這毒你有把握不會被驗出來藥性也太慢了,等得我都不耐煩。”
“你要做得無形無味,事后又不易驗出,當然便發作得慢些,哪里有這許多兩全其美的用物。”新來的人道,“行了,你趕緊走,回去得晚了多生事端。”
男子戴上伶人面具“那我們就江湖再見。”
那人沒有回答,只是低頭看著單疾泉的尸身。“逐血”留在他的胸口,暗紅的血洇作一灘灘并不很大的污漬,凝固在顧笑夢為他系緊的斗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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