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君黎的眉頭這下也微微皺起來了。他當時猜測著刺客的諸種可能,擔心或與摩失有關,是曾仔細檢查過兩人是否有中蠱之相。蠱相固然是沒有,但若單一衡當時已然著了這陰招,就算還未發作,自己必也能察覺。
“還真沒有異常。”他道,“那也就是說一衡那時候還沒有中招,所以打傷一衡的,便不是那個對你動手的刺客”
“或說至少不是在那個時候打傷他的。”刺刺咬了咬唇,“我們去東軒門那一路都沒有什么人靠近過,只有只有到了東軒門附近之后,人多起來,偶有擠搡,疏忽之下,可能給人暗中使了壞。”
“到東軒門,然后去儀王府”夏君黎道,“假若你能確定,在儀王府里頭沒有出過什么意外的話,那便應只有東軒門了。你一直走在我近旁,同我說話,但一衡恐怕不免有那么幾步落在后頭便是只有一兩步給人擠住片刻,存心想下黑手,卻也足夠了。”
“定是如此”刺刺叫道,“那就那就更應好好看看東軒門這份記錄了那個惡人定想不到你會恰好在路上探察過一衡脈象,欺我們弄不明白一衡到底是幾時中的招,找他出來就難多了;但若能曉得是在東軒門那,那那我們把那時候在東軒門的人,稍有可疑的,都一個一個找到比對清楚,不管多麻煩,花多久,總之一定能找出他來的”
“記錄當然是要看的。”夏君黎道,“但眼下我想先去找一個人。”
刺刺“嗯”了一聲,“你現在出去你已經想到新的可疑的人了”
夏君黎搖頭“正好相反。我是想到了一個完全無有嫌疑之人,他雖然人在內城,但絕不可能與這事有關。我是打算找他來做幫手。”
“你找幫手不是找邵大人”刺刺道,“他已經在外面了。”
“不是邵宣也。我也不是說邵宣也不可信,只是他是侍衛司長,讓他拋下侍衛司公干日日只聽我私遣,怕也不妥。我們這敵人都已經三頭六臂了,我總不能再這般袖手無為,置你們于險。一衡傷勢痊愈之前,我找這人先照應著你們你也認得他的。”
“我認得的”刺刺怔了一下,喃喃,“這內城里除了你和平哥哥,我也真不認得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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