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晚霞滿天,映照著天空很美。
陳瀟坐在一處山峰上,望著這美麗的風景出神。
原本炎熱的夏天,似乎一下都變的涼爽起來。
在他旁邊趴著一只大黃狗,也抬頭看著晚霞。
一人一狗,就這么靜靜的待著。
這一剎那間,似乎定格成為永恒。
直到有幾只大鳥怪叫著從天空飛過,才打破了這短暫的寧靜。
陳瀟眨了眨眼睛,輕輕嘆了一口氣。
“也許是我前二十二年過得太順,用完了我這一生的運氣,才導致最近這么倒霉吧。”
去年他大學畢業后,到云海市史閱集團工作。
三個月前,公司一次聚會上,部門經理史會金想送一個醉酒的女同事唐璃回家。
唐璃委婉拒絕了,說跟陳瀟正好順路,兩人一起走就好。
史會金極其好色,禍害了公司不少的小姑娘。
由于他是集團董事長的兒子,大家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誰都清楚早晚有一天,史會金會接管集團的,來部門任職只是歷練而已。
大家巴結都還來不及,誰敢得罪他。
陳瀟本不想攪合這件事,可看著唐璃乞求的眼神,還是同意了。
結果沒多久,公司監察部的人在他的辦公室抽屜里發現了兩萬塊錢,裝錢的文件袋上還有供應商的信息。
于是他慘遭公司開除,并在當晚回家的路上,被人打成重傷,精神出了問題,女朋友隨后也跟他分手了。
回村后爸媽帶著他去各大醫院看病,也沒徹底治好,反倒欠下了一屁股債。
不得已回到老家石塔村休養,卻受盡了冷諷熱嘲。
有錢人的農村是凈土,沒錢人的農村凈是土
大黃狗似乎感受到陳瀟的沮喪,輕輕蹭著他的腿。
“大黃,走,去看看咱們的藥材長得怎樣了”
陳瀟重新整理好了心情,站了起來。
他本就是樂觀積極向上的人,絕對不能就這樣向生活低頭。
回到村子后,他便幫助爸媽干一些農活。
后山種植了一些藥材,比如人參等,這幾天忙著一直沒過去看。
大黃一瘸一跳的跟在后面,它從出生后一條腿就是瘸的。
“汪汪”
走到半道上,大黃突然竄進了一處茂密的草叢中。
“大黃,大”陳瀟抬腿就要追,這時他腦子一陣迷糊。
這種感覺他很熟悉,知道自己又要犯病了
此時茂密的高草叢深處,一男人正在撕扯女人的衣服。
男的赤著上身,胸口紋著一血狼頭,身材魁梧,一臉橫肉。
“慧兒,反正咱們馬上就要結婚了,你就從了我吧”男人一邊撕扯著女人的衣服一遍粗重的喘著氣。
他饞這女人身子已經很久了,今天為了和她歡好,還特意吃了藥。
糾纏了這么久,他已經有些憋不住了。
“朱霸別這樣,等我們結婚那晚,俺一定把第一次給你”
女人想要阻止男人的動作,怎奈力道不及,上衣的領口已被扯開大半,露出一片高聳雪白。
她急忙用手牢牢的捂著,眼中滿是驚慌。
“李慧,我警告你”此刻的朱霸早已沒了耐心,先扯掉自己的衣服,全身赤裸,語氣變得凌厲起來,“今天你要不從了我,你弟弟的工作就別想了”
“汪”
就在此時,朱霸的爆吼聲驟停,時間仿佛在這一秒瞬間靜止。
李慧一驚,目光慢慢望向朱霸身后。
突然她雙手迅速捂住嘴巴,才迫使自己不驚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