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塔村眾人連連點頭,如果在村子里面或者周圍能夠找到合適的工作,誰愿意背井離鄉的去外面打工。
“還有沒有”高為民繼續說道。
這些問題早已存在,但一直沒有太好的辦法。
或者說,并沒有人對此上心。
畢竟石塔村地理位置實在太偏僻了,而且基本都是山地,把金錢與精力放在其他的村子上,可能更容易出成績。
“還有,就是村子里面當官的尸餐素位。”陳瀟直接說道,“這么多年來,從未有過改革之心,改善之舉。本來正常為村民的服務,卻要刁難,從而收受好處”
“你胡說八道”朱大虎臉色大變,打斷了他的話,“陳瀟,你是不是又犯病了,你這么說有證據么,小心我告你誹謗”
他沒有想到陳瀟一點人情世事都不懂,居然在高鎮長面前直接這么說,得罪了全部的村委成員。
以后再想在村子里面干點事,難了。
村里人聽到后都呆住了,大家都沒有想到陳瀟這么敢說。
當然就是事實了,可問題是你這么說了,以后朱大虎等人能讓人好過么
“隨便告,不告你就不姓朱。”陳瀟笑著說道,“我問心無愧,就不知道你心里有沒有鬼了。”
“我當村長這些年,兢兢業業,絲毫不敢懈怠,大家都看在眼里的”朱大虎說道,“我念你腦子不好使,是個精神病,就不跟你計較了。”
這小子真是容易壞事,不過沒有確切的證據,說什么都沒有用的。
“這種話都說得出口,真惡心”林雄從外面走了進來說道,“記得高中的時候找你去蓋個村里的章,你百般刁難,最終我媽送了你一條煙,你才給蓋了章”
類似的事情,不要太多。
大家小聲議論起來,這樣的事情他們基本都遭遇過。
“林雄,我看你是記錯了吧。”朱大虎瞪了他一眼,“我當村長這些年,從來沒有問村民索要過什么東西,不要亂說”
如果這個口子開了,怕是有更多的人來說他一些違法亂紀的事情,那就更糟糕了。
“高鎮長,他與陳瀟都是一伙的,您千萬不要信。”朱大虎說道,“我沒有想到陳瀟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他當時承包后山,我念他是大學生,又是精神病,以很低的價格承包給他,承包費都用在修整村口的那段路了,我真是沒有想到,他現在反咬一口,存心不良”
他都想好了,在場的基本上都是老年人,他們都不敢找事的。
就算是陳瀟等幾個人來說他的壞話,可畢竟是少數人。
“我看陳瀟挺好的,邏輯清晰,表達到位。你一口一口說他是精神病,是怎么回事”高為民皺了皺眉頭。
他是不信陳瀟是精神病的,可聽到朱大虎這么說,應該也不是瞎說。
“高鎮長您不知道啊,陳瀟是我們村第一個考入重點大學的,畢業后不知道干了什么事情,得罪了什么人,被人把腦子打壞了,成了精神病,大小醫院都看遍了,也沒有治好。”朱大虎急忙說道。
這個時候必須確定陳瀟是精神病,高鎮長才不會相信他說的那些話。
“只是近些日子來,看著正常點了而已,您千萬要距離他遠點,說不定他什么時候就犯病了。”朱大虎說道。
“當真”高為民聽到后頗為吃驚。
沒有想到陳瀟居然有這樣的經歷,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他的事情我們村里人都知道的,您可以隨便問,并不是我瞎說的。”朱大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