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迷霧
這是一個從未出現在原著里的詞,也有可能是鄧布利多找人編故事的水平不行寫漏了。
軌道車的速度恒定在了一個相對平穩的階段。
鮑哥羅德也有點緊張起來,他再次檢查了一下提燈,轉頭提醒道
“尊貴的先生,還有尊敬的佩雷納爾夫人,千萬不要試圖將肢體伸出車外,保持這個姿勢。
也盡量不要發出聲音,只需要很短的時間我們就能穿過迷霧。”
張瀟和佩雷納爾一了點頭,佩雷納爾的手鐲光暈流轉,煞是好看。
只是一小會的功夫,張瀟便看到了前方有一團濃密的霧氣擋住了去路。
灰色的霧靄沸騰翻滾,但詭異的是這些霧氣好像并沒有擴散的意思,而是懶洋洋的窩在一起。
偶爾逸散出去一絲霧氣也像受驚了一般快速的縮回來。
張瀟有心想用法眼看看,又唯恐自己這么做會讓這霧氣發生什么異變。
思忖再三,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又不是什么莽撞人,何必多此一舉。
軌道車逐漸靠近了這團霧氣,只見鑲嵌在軌道車面前的手提燈原本昏黃的燈光突然變成了血紅色。
這些霧氣被血紅色的燈光照到立刻分開,露出了原本的軌道,軌道車滑進了通道,周圍突然便黯了下來。
仿佛駛進了一個幽深的隧道,軌道車的不遠處便是那團詭異的霧氣,只有軌道車行駛過的摩擦聲和提燈的光芒。
四周一片寂靜,佩雷納爾已經閉上了眼睛,這種壓抑的氣氛讓她很是難受,但張瀟卻堅持看著。
只是牢記了鮑哥羅德的警告,用舌尖抵住上顎,咬緊牙關,可眼睛卻在周圍不停地掃視著。
在某一個瞬間,張瀟覺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什么,可將視線全部轉移過去時,卻什么也沒有。
他想了想,慢慢的挪動身體,將臉貼在冰冷的軌道車門邊上。
這樣既沒有離開車的范圍,但離迷霧卻更近了。
于是張瀟便知道了為什么鮑格羅德再三勸告不要將肢體伸出車外。
因為張瀟在將臉貼近的一瞬間,便看到了迷霧中出現了一張蒼白的臉。
不,不是一張。
即便是抵住了上顎,但張瀟還是覺得自己很想吸氣,發出點什么聲音來。
因為一張張蒼白的臉就這么突兀的出現在了迷霧之上,他們學著自己的樣子,將臉貼在迷霧的邊上。
很想撲出來,但提燈發出的光芒就像是一道無形的墻壁,牢牢的把他們給攔在了身后。
這就是隱藏在永恒迷霧之中的秘密
那這些臉又是什么
張瀟不動聲色的重新坐直了身體,眼觀鼻鼻觀心,靜氣凝神,假裝什么都沒看到。
但眼角的余光卻分明的見到那一張張臉露出失望的神色,慢慢的退了回去,消失在了迷霧的深處。
迷霧并不厚,沒過多久,迷霧的盡頭突然出現了一絲亮光,明明是在不知道多深的地洞里,可外面比起迷霧就像是天亮了。
好像是有人悄無聲息的關掉了靜音鍵,各種各樣的聲音再一次充斥在大家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