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皮開始冒汗,“聽說過。”
“二肥和他關系很好,手下有不少人,他現在在醫院坐著輕傷鑒定呢……”
沙皮差點沒吐血,“我就推了他一下,怎么可能是輕傷哩?”沙皮對治安條例熟悉的不得了,輕傷和輕微傷,一字之差,事大了。
輕微傷還好一些,大不了賠點錢。
輕傷搞不好就要坐苦窯,萬一判個一兩年,沙皮哭都找不到地方,等他出來,黃花菜都涼了。
協警道:“這事……六哥,里面的道道還用我說?”
沙皮的汗開始嘩嘩的落下,道:“高弟,你幫個忙,給哥哥問問事……”
協警道:“我級別夠不著,六哥,你也不是外人,我最多給你問問,這事我可平不下來,鬧大了!!”
傍晚,有民警提審了沙皮,主要是針對他有沒有動手,沙皮說沒動手,結果看到人家拿出的監控證據,頓時慫了,說動手了,但就推了一下。
提審結束,他暫時被羈押,直接關進了看守所。
沙皮急瘋了,拘留所和看守所完全是兩種概念,這是要把案子定性為刑事案件啊,完蛋了。
這還不算,被關進看守所的第一夜,沙皮都沒挨過去,被監舍里面的七八個好漢打的跪地求饒。
第二天一早,他提出打電話給家人……
這件事最后以沙皮徹底認栽告終,賠償了二肥兩萬塊錢,輕傷也變成了輕微傷。另外給馬玉打電話,保證以后不鬧事。
他其實更想跟劉德彪打電話,可惜劉總級別太高,他夠不著。
沙皮的事平息了,劉德彪心情大好,這一天早上來到公司上班,剛剛從車上下來,有個婦女忽然竄了出來,手里拿著剪刀,一下戳在了劉德彪臉上。
劉德彪反應夠快,臉頰被劃出了血,金俊海驚呼一聲,跳了過去,將女人撲倒在地上,隨后叫來了保安,幾個人一起動手,把女人送派出所去了。
調查發現,這女人是楊翠娥的遠房親戚,是個精神病……
劉德彪好好的心情頓時被破壞了,面部包扎了一下,正在辦公室坐著,忽然聽見耳邊砰的一聲,玻璃碎了。
他如驚弓之鳥,一下子站了起來,馬玉第一個沖了進來,“劉總……”
看見劉德彪身后的玻璃窗戶碎了,也有些吃驚。
“你這怎么回事?”劉德彪呆滯了幾秒鐘,隨后向前,他的窗戶是內窗戶,外面還有走廊,走廊外面的窗戶安然無恙,他的窗戶卻是碎了,地面上除了碎玻璃碴子,沒有任何東西。
馬玉給劉德彪接了一杯水,讓他放松,隨后找來了服務員,將玻璃掃走。
這兩天休息不好,此刻有了幾分困意,劉德彪索性躺在里間的小床上睡覺。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