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好好,怎么說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楊帆此話一出,紅玉咬牙跺腳,女子淚流不斷。
“錯了錯了,怎么說你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么樣才能證明我不是登徒子。總不能因為一包豆酥糖就將我蹲大獄吧?”
女子怨恨地看了楊帆一眼,又看了看仙居樓上自鳴得意的劉琦,她只想讓楊帆也出出丑,便道:“上去把那三道題都解了,我就相信你不是登徒子。”
“就這樣?”
女子銀牙一咬,道:“就這樣。”女子恨透了楊帆的輕薄,就像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也出一出丑。
看到女子賭氣的話語,眾人又將目光轉回到了仙居樓上,把楊帆和那女子理解成了一對賭氣的男女。
“成,這是你說的。”楊帆往前走去。這年頭,為啥不想裝逼,都有人逼著你裝。難道裝逼裝逼,就是被人逼著裝出來的?
還是沒有人可以解出那九九宮格。京城年輕一代的算學天才,桌前的廢紙,都堆了一籮筐了,稿紙都用了無數張,還是沒有人可以填滿這九九宮格。
“麻煩,借過,借過。”楊帆從人群中擠過去。終于是走到了仙居樓前,說話便要往里走去。
“這位兄臺。”
“干嘛?”
“今日仙居樓不營業。若是要吃飯,請往別出。”一旁算了太久,已經放棄的算學小生韓宇制止道。
“我去解題,有問題嗎?”
“你?”韓宇懷疑地看向楊帆,“敢問兄臺師從何人?”
“自學成才不行嗎?”楊帆懶得和他磨嘰,直接走進仙居樓,往二樓登去。那些還在埋頭苦算的士子抬起頭來,看向走上樓的楊帆,怒道:“這人是誰?如此猖狂?”
似乎沒有人認識楊帆。只有幾個昨日聽過書的平頭百姓,認出了他,喊著:“那不是楊兄弟嗎?難道算學上還有建樹?”
劉琦看著走上來的楊帆,便道:“你演算的結果呢?”楊帆看了他一眼,道:“這玩意兒還要演算?”
“混賬!此人如此狂妄,等下下來一定要打斷他的腿!”
劉琦笑道:“哦?那兄臺的意思是……”
楊帆拿過一邊的毛筆,再九九宮格當中一列的最上端寫了一個“一”,然后又在靠右一列的最下端寫下“二”,開始往右上方寫去。每寫到邊上,便跳上一行,換到另一端,接著寫,短短一會兒,便填滿了整個九階幻方,放下筆道:“下一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