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招的打手趕緊圍了過來,攔在小黑前邊。楊帆下了馬,順手拿起一條凳子,眼睛一直盯著臉色陰晴不定的洛尊。
“我乃凌河伯楊帆,不想死的給我滾開!”咆哮的楊帆,如同一只被激怒的獅子,這時候,誰敢出來挑釁他的權威,那便是找死。他徑直往木梯上走去。六七名打手看向老|鴇,那老女人顫抖地搖著頭,凌河伯啊,這個煞星怎么來了?她恨不得趕緊有多遠逃多遠。
誰在他手上得過便宜?連整個朝廷的大人物,都拿他沒有法子,若是楊帆想弄死她,就和捏死只螞蟻沒什么區別。趕緊將打手勸退下去,這事情,能不摻和就不摻和。
楊帆走到木梯門口,看到那張老狗的臉,木凳一下扇在了那只老狗的臉上,雖然不是很用力,但是還是將那老管家扇得一嘴的血,捂著嘴在地上嗷嗷叫。
“要當狗,就要做好替人挨打的準備,不然就端端正正地做個人!別做走狗!”楊帆拎著帶有血跡的木凳,繼續往上走。每一步聽在旁人耳朵里,都是那么瘆人。
“楊爵爺,這么粗魯就不好了吧。我只不過幫忙照顧一下您的小侍女,用不著這么大動肝火。”洛尊抓住王絮兒的手滑開了。王絮兒跑到楊帆身后,瑟瑟地發著抖。
“現在我放也放了。我的人,你也打了,就此了結如何?”
洛尊沒想到,楊帆會如此在意這個小妞,更沒想到會以如此粗暴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
楊帆安撫了一下還在發抖的王絮兒,看向洛尊,道:“按照你這個邏輯,是不是我把你母親凌辱了,然后將自家的一條狗送給你們洛家就了事了?”
“楊爵爺這話,未免有些過分了!”面對楊帆的狂言,洛尊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眉頭一皺,冷哼一聲。
楊帆不再多語,一個箭步直接沖了上去,掄起圓凳便往洛尊的頭上砸去。
“你敢!我姑父是當朝都察院右御史,敢動我一根汗毛的話,你這爵位也別想要了。”洛尊臉色難看地退了一步。
“你姑父?你爹是當朝首輔都沒有用!”木凳直接甩向洛尊那張小白臉。一下就把他抽到在地。楊帆踩在洛尊身上,拿著凳子問道:“是不是早上不服氣,看不慣老子,又做不掉我,就拿我身邊的人出氣,是不是?說!”
圓凳砸在洛尊的肩上,洛尊慘叫一聲,喊道:“饒命,楊爵爺饒命。”他是真怕了,這楊帆還真敢亂來,今日若是交代在這里,真是不劃算了。
“饒命剛才干嘛去了?說吧,要左腿還是右腿,我再給你的機會。要左腿還是右腿?”楊帆明白,自己也該立立威了,不然這阿貓阿狗還真以為自己到了京城,就把虎爪收起來。
“都要,都要。爵爺,放過我,放過我!”如今被人魚肉,原本氣焰囂張的洛尊成了一條跪地求饒的狗一般,不敢絲毫反抗。
楊帆一笑,“你還是真的很不知足啊。兩條腿都要是吧?”
“是是是!”
“看在你老爹的面子上,行,滿足你!”圓凳舉起來,楊帆眼睛不眨地直接朝洛尊的“第三條腿”死命地砸去。
“喜歡玩女人是吧。老子就讓你玩不成,看你這小白臉,干脆做雞公去算了。”圓凳死命地砸了十幾下,場面雖然不是很血腥,但在場的每一個男人,都不覺兩腿一緊,命根子被這么死命地砸十幾下,不死也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