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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下人緩緩地挪開腳步,有些不可置信。竟然,這個爛草包竟然是今日的詩魁!天啊,這是有多么荒謬的結果。他簡直有些無法接受這個現實。楊帆緩緩走上閣臺。然而,最不能接受的,是那兩個剛剛還春風得意,沒想到希望落空,顏面大損的人。
那個公子哥有些狠戾地看了楊帆,冷哼一聲。
“公子可否進來細說。”
“自然。”楊帆繞過屏風,站在簾幕邊,往里邊望去,看不清女子真容。
“公子文采斐然,作詞更是技高一籌。小女子佩服之至。”
楊帆笑了笑,道:“豈敢,豈敢。”他也是隨興抄下了這首好詞,想要一睹這揚州第一名妓的芳容罷了。天下的男人,共同的特性便是色。只不過,一些人可以把它掩飾得很好,克制住,而某些人則是無法控制,那就是真正的色鬼,無恥之徒了。
“小女子冒昧地問一句,您是凌河伯楊帆嗎?”
站在簾幕外的楊帆眉頭一挑,怎么,這么快就被認出來了嗎?他忘記了,自己剛剛在那詞作上署名便是楊帆。有些含糊地反問一句,“姑娘您說呢?”
女子眉頭一皺,“看公子您所作的這首詞,詞風婉約細膩。若真是楊爵爺¢,..,這能做出帝頌之人,應該不會寫如此細膩婉約的詞風。所以小女子猜不過是與那凌河伯重名了。”
楊帆這才想起來,原來自己的那首帝頌已經連江南地方的人,都耳熟能詳了。這詞風一旦深入人心。自己又是納蘭性德,又是老毛的。確實不合適,便呵呵一笑。道:“芊芊姑娘真是心細如絲。沒錯,在下確實不是凌河伯。”這話楊帆說得一點都不違心,因為自己本來就是被削爵了。
女子道:“這首絕決詞,確實是楊公子您所作嗎?”
楊帆笑道:“的確。難不成芊芊姑娘還看過別的人詞作?”
簾幕之內立刻傳來女子的聲音,“公子多慮了。芊芊只是以為,如此細膩略帶幽怨的閨閣詞作,想來是一位女子所作,再看著筆法厚重,不似一個柔弱書生。所以感到好奇,請公子前來,問一問而已,絕無他意。單論該詞,絕對算得上今日的詩魁!”
最后一句話,女子故意將聲音放高,在場眾人都能夠聽得見。更加是赤果果地打了那個華裳男子和酒狂士一臉。
“慢著!”
“慢著!”
華裳男子和酒狂士終于是掛不住臉面,起身道:“既然是詩魁,那總得給眾人看看。品賞一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