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沒什么事情,幾個守城的人也閑得無聊,干脆尋來一副牌九。白天剛領來了這個月的工錢,哥們幾個手頭寬裕,小賭賭怡情也是極好的。城門司對于這樣的娛樂活動也是不太去理會。
賭桌上終究生不出多的錢來,幾個莊做下來,向西坐的那位已經是輸得連褲頭都要當了去。
“再來!”賭紅眼的那位站起來,腳跨在凳上。
“喂,狗子。這個月的銀錢都輸沒了,你還拿什么賭?”
“我……”西向那位臉漲得通紅,今天運氣真是背到了極點。
“哈哈,喏,給你幾個銅板。去打點酒來。呀,倒是忘了,這時辰也沒個酒賣了,要不狗子你在這里看著,我們先去風流風流?待會兒帶點酒回來。”
“對了,狗子。好像你還是個雛兒吧?怎樣,從老子胯下鉆過去,哥帶你喝花酒去。”對面鼠眼兒摸著一撇小胡子,陰陰地笑道。
“對對對,也是不做哥哥的欺負你,鉆了龍門,咱仨兒就帶你去喝花酒去。”另外兩個站在鼠眼兒身后,學著鼠眼兒的樣兒,將一只腳跨在凳子上,排成一排,樂道,“快來鉆,哈哈。”
狗子咬著牙,冷哼一聲,將頭撇過去。“不玩了,老子不玩了。”
“不玩了?不想喝花酒抱妞兒?”
“不去不去。”狗子揮了揮手,有些煩躁道。再過幾天,他也要成婚了,自己可不想未來媳婦聽到了風聲,將自己從青樓揪出來。這幾個弟兄都是嘴上沒個把門,萬一哪天說漏嘴了,自己肯定沒好果子吃。
三人見狗子不上鉤,頓時失了興趣。“那成,不去也行。我們哥兒幾個也不強求你,把你未來媳婦的那定情玉佩拿來借兄弟幾個把玩把玩。”
“不成!”狗子一聽幾個人打自己玉佩的注意,頓時警覺起來,將手按在腰間,摘下了玉佩塞進懷里,道:“借啥都成,玉佩不能借。”
鼠眼兒臉色一沉,“這么說是不借了?”
“不借。”狗子回答得很堅決,絲毫不猶豫。
啪!
鼠眼兒一個巴掌直接硬生生地打在狗子臉上,“給你臉不要臉。你們兩個,去。把他摁在桌上。”鼠眼兒這巴掌扇得結結實實,還用上了膀子力,直接將狗子扇在了地上。狗子嘴角多了絲鮮血,手還是護在懷中,死死不肯松手。
一個稍壯的漢子一腳踢在狗子腹上,“賤貨,別以為自己有了媳婦兒,就搞得多能干一樣,還不是你爹給張羅的,就他媽蹬鼻子上臉,今天給你點顏色看看。”
一只腳踩在狗子臉上,彎腰去奪狗子懷中的玉佩。狗子的手依然死死地攥著刀,即使被踹了幾腳,狗子依舊沒有吭聲。
“呦!還挺犟。”鼠眼兒走過來,兩只腳跨在狗子臉上。原本還怒目而視的狗子受此大辱,另外兩人一個踹他,一個正奪著他懷中的玉佩。狗子撇過頭,雙手使勁掙脫著,想要擺脫那奪玉佩人的手。
“哈哈,你個孬種。就是進了洞房,也是個軟蛋?來啊,還手啊。”鼠眼兒漸漸往下蹲去,“讓你聞聞老子的褲襠,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啊!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