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手都去拿手電筒了,那么誰去拿武器呢?
我們準備的鐵鍬,電棍什么的完全沒有派上用場,松散的紀律讓他們全部躺在了背包里面。畢竟沉重而老氣的鐵鍬,哪里有可以四處亂晃的手電筒好玩呢?最開始的時候還有人拿在手上,但越到后來,就越沒有人愿意拿著了,體力也不太允許。而這個時候,它們就出現了!“
這些家伙很快就和我們打了個照面,毫無防備之下,我們中的一個隊員很快就倒了下去,他的身體被三四雙爪子洞穿了。。。
這些怪物的出現讓我們的隊伍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大家四散開來。我也不知道其他人在哪里,和我在一起的只有我的那個朋友,他叫南安。”
這里也是夜祭的一個惡趣味,他故意把這個名字叫成了南安,而這個朋友很顯然在之后是要通過犧牲自己來使整個故事得到升華,從而起到激勵隊員們的作用的,這是給很明顯的故事套路。
”南安和我一起逃命,但前面卻出現了一只四腳怪物,我正準備回頭的時候,卻發現南安不顧一切地沖了上去,和它扭打在了一起。
他叫我快跑,我當時很難接受,腳都軟得動不了了,他身上得傷口越來越多,那個怪物并不是什么仁慈的家伙,血液從他身體的各個部位流出來,濃郁而惡心的血腥味讓我幾乎快要暈過去了。
當我以為他快死的時候,他卻用一股很微弱的聲音囑托我,叫我不要怕,讓我往前面跑。他說他會幫我拖住這怪物,他說他相信我一定能出去。。。“
講到這里,要是夜祭能擠出來幾滴眼淚的話,節目效果就爆炸了。但可惜,至少現在的夜祭表演功力還不夠,他仍然是冷著一張臉。而這樣的表情在正常人看著的話肯定就穿幫了,但面對這些人,夜祭并不會存在這樣的擔憂,要不然他也不會選擇用這么一個狗血的故事了。
之后就是夜祭迷迷糊糊地收到了攻擊,昏迷了過去。但這些都不重要了。那個“南安”那份就算是死也要讓夜祭逃出去,就算毫無希望也相信著夜祭能逃出去的心情傳達到了,夜祭的這個故事就達到了它存在的目的了。
而且看上去效果還不錯?
王隊長從地上坐了起來,不再是一副毫無斗志的樣子。啜泣聲也消失了,整個隊伍似乎煥然一新,雖然里面的每個人都是傷痕累累,但他們的精神面貌卻完全不一樣了。
王隊長擦了擦眼淚,十分感慨地說到。
“你那個叫安南的朋友是個爺們,兄弟們,我們也不能輸給人家啊!”
其他兩個救援隊隊員很是激動的喊了起來,似乎很贊同,但夜祭卻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
這些人的反應是不是太過激了一點?過激到讓人覺得有點浮夸和刻意。。。
夜祭心里提起了警惕心,他剛剛突然發現了一個不對勁的地方。
之前他是覺得,只需要把這些人的精神提起來,這次的場景應該就完成了一大半了,但是這似乎有點不現實。。。
憑什么夜祭能夠靠三個沒有任何武器的普通人度過這次的場景呢?
除非一只怪物也不出現,但那樣的話,夜祭爬都可以爬過這次的場景。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無論這三個人的精神面貌有多好,他們有多么有信心,這些精神力量始終無法超越肉體的束縛。只需要兩只四腳怪物,就能夠讓這里的所有人血濺當場。
一定還有一些東西夜祭沒有考慮到!但到底是什么呢?
然后,詭異的事情開始了。。。
王隊長在鼓舞完士氣后,卻看向了夜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