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已經吃過了!”陳智非常不喜歡占人便宜,但每次劉曉紅給他包子的時候,他都推脫不過。
“吃過了?那就留著晚上吃吧!”劉曉紅笑著將包子硬塞到陳智的手里,轉身忙去了。
陳智看著劉曉紅被熱氣熏的通紅的臉,心里暖暖的。
“哦,那謝謝你。對了,我問你個事,你還記得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新來給我們上數學課的那個郭老師嗎?他后來去哪了?”陳智把包子放進背包里說。
“哪有什么新來的老師啊,我們從頭到尾就一個數學老師,就是那個很兇的胖女人,從來都沒換過,你記錯了吧?”劉曉紅放下手里的活,一臉疑惑的說道。
“你再好好想想,絕對是個男老師,只是后來調走了,是不是時間太久你忘了啊?”陳智心生蹊蹺。
“不會的,你要說別的老師我會忘,但數學老師絕對不會,你忘啦?小學的時候我是學習委員,跟老師們接觸是最多的,而且小學我們班就沒來過什么男老師。”劉曉紅堅定的說道。
陳智從劉曉紅的眼神中知道,她沒騙自己。他有些混亂了,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是昨天沒睡好,出現幻覺了?可那張紙條卻真實存在啊!那個郭老師絕對出現過,他對那塊金邊的歐米茄表的印象太深了。
“大傻紅,你家包子鋪又特么擾民了,你知道吧?你信不信今天我把你這破攤兒給砸了啊?”
一個極其囂張的聲音在原本有些安靜的小區里響起,也打斷了兩人的對話,陳智一看過來的那幾個人,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對面過來的幾個年輕人,為首的身材偏瘦,白凈的臉帶點雀斑,走起路來渾身亂顫,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他叫茍世飛,大伙背后都叫他狗是非。這貨也真對得起這個外號,為人特別的狗性,欺軟怕硬,喜歡在背后說別人的是非,那張嘴都不如個好老娘們。茍世飛的媽離婚以后,跟了一個警察局的老頭,說是個小領導,但大家都沒見過,倒是茍世飛天天把老頭掛在嘴上,叫的比自己親爹還親。
“大傻紅,你家包子用死人肉做的啊?這么臭!”茍世飛直接拿起一個包子塞進嘴里,神色兇狠的斥道,他身后的兩個人也沒閑著,一個勁的把包子往嘴里塞。
劉曉紅看見茍世飛就想哭,怯生生的說道“大飛哥,我家這包子都是新鮮的豬肉,不會臭的,我這包子鋪里也沒啥大動靜,不可能擾民吧!”
“怎么?那是我說錯了?”茍世飛一把扔掉手里的半個包子,將包子鋪前的凳子直接踢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