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哲也是感覺到意外,他心思縝密,看著來往的人的穿著和氣場,這才緩緩道:
“高層的交易,竟然在這里。”
“天離,你小子行啊,知道這么好的地方,怎么不早說?”
宋哲胳膊搭在風天離的肩膀上,而風天離此時的目光卻是直直的,他直接鎖定了前面的錦衣少年,那是不是別人,正是將風天離的前身置于死地的司徒年。
“冤家路窄!”
風天離暗暗說了一句,撥開人群,先一步上了樓。
過道的左右,都陳列著各種兵器,說是兵器,其實就應該叫做是法器了,能被主人所操控的,有認主功能的,能注入真氣的兵器,就叫做法器。
風天離喜歡劍,所以目光直接越過了其他的兵器,直接在劍器的展覽區,一一看過去。
同時,他的目光還時不時地瞟一眼不遠處的司徒年
只見司徒年,在一個年逾花甲的老頭跟前站了下來,而那老頭的跟前,擺著兩把兵器,司徒年拿起來其中的一把端詳著。
風天離也忍不住走了過去。
說實在的,這兩把劍他真的沒有看上眼,可是既然司徒年在這里,他就要來這里也翻上一翻。
一雙眼睛幾乎是冒著火,從司徒年的身上掃過去。
終于,司徒年似乎察覺到了異樣,目光瞟了風天離一眼,宛若是從高山上投射下來的一個俯瞰,帶著貴族天然的傲慢,酸酸地說道。
“好面熟呢……”
風天離的嘴角一抽,“是啊,很面熟。”
風天離強行壓制著內心的火氣,這才將頭微微昂起來:
“我記得貴公子,不是使用的流星鞭嗎?怎么也對劍感興趣?“
風天離問的很隱晦,同時用冷冷的母港注視著他。
司徒年再次審視了一下風天離,這才想起來,眼前的這個少年,就是那日被他追到了山崖下的那個。
若不是這小子故意阻攔,他原本是要追那小姑娘的。
司徒年的嘴角微微一彎。
“我當是誰呢?真是兄妹情深啊,墜到了懸崖還能有命在,恭喜呢。”
司徒年不陰不陽的話語,徹底激怒了風天離。
如今的風天離已經開辟了九條經脈,若是今日在遇到那流星鞭,他有信心給他打回去,以報當日之仇。
而司徒年,此時卻心有忌憚,畢竟這是雪無雙的地盤,他要大家也不能在這里打,于是換做了一副和藹的口氣。
“兄弟,有話好好說,不要傷了和氣。”
他說話之間,伸出一只胳膊想搭在風天離肩膀上。
在那只胳膊還沒有落下之前,風天離的目光忽然一狠,橫眉冷對:
“滾!跟你很熟嗎?”
這話一出,已經伸出去的司徒年的手,愣是生生地停留在半空中。
一股子無名火從心底升騰了上來:
“你!”
那司徒年的身側站著一個護衛,見主子被人公然辱罵,頓時竄了出來。
“大膽!敢對我家少主不敬!”
那人說著,就已經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