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說的這個秘事算是魏黨的核心情報了,作為對立黨派的周密也無法提前探知,因此也來了興趣,湊過來一臉期待。
誰知李東反而老神在在的喝起酒來,而后慢悠悠的看著周密說道「呦,周寺正也有興趣」
周密隱約有不好的預感,但好奇心作祟讓他忍不住點點頭。
李東又喝了一杯酒,才悠閑的說道「叫爸爸。」
「李東,你」
周密怒發沖冠。
「爸」
「哎,好聽。」
長孫再次以手扶額。
「好了,李東,快說。」長孫催促道。
李東心滿意足,又恢復了小心翼翼的模樣說道「聽說王尚書要保的這名舉人是尚書令大人的私生子」
「不可能」
周密義正嚴詞的否定道。
長孫也有些懷疑。
李東無所謂的攤攤手,說道「官場上沒有不透風的墻,你們要不信的話就再等幾日,估計要不了多久這個消息就能在文武百官中傳開了。」
周密聞言這才將信將疑,但隨即想到自己用一聲「爸爸」換來了一個用不了幾天就能知道的消息,頓時感覺自己吃了大虧。
而另一邊的長孫則依舊有些不信。
尚書令的私生子想要中狀元用得著這樣大費周章
周密解釋道「劉新彥你不懂,咱們這位圣上雖然明白「舉賢不必避親」的道理,但魏平在朝堂已經手握權柄,圣上是不會允許他再如此明目張膽的發展自己勢力。畢竟現在三足鼎立是圣上最愿意看到的局面,任何一家發展壯大都不被允許的。」
「當然以圣上的手段,想必早就知道那位舉人是尚書令的私生子了,只不過大家都在裝傻罷了。我猜測這名舉人即使接下來成了狀元今后也不會被圣上重用吧,而尚書令估計這樣也就滿足了,算是給了自己這個私生子一個交代吧。」李東補充道。
長孫點點頭,這朝堂之上的明爭暗斗可真是激烈,僅僅一天的朝會竟然包含了這么多信息,最可怕的是有些人可能到死都不會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比如七天后的云學知。
「對了,劉新彥,云學知的那篇文章寫的什么竟然讓你捅到了翰林院去」李東好奇的問道。
李東這么一說,立馬也勾起了周密的興趣。
而得益于二人的提醒才讓劉新彥又開始回憶此事,長孫也借此機會看到了云學知高中狀元的文章。
只是這一看震驚了長孫。
「哦,云學知的這篇文章論點新穎,難能可貴的是邏輯還清晰。」
「是關于惡念的,他提出惡念有沒有可能也是靈氣的一種,針對這個論點他例舉了多條依據。嗯,稱得上是有
理有據。由此他還引申出惡念是否能像靈氣那般建立一個修煉體系,甚至之后這部分武者應如何發展,如何管理他都做出了預測。想法很大膽,落到細節處又很細膩。」
劉新彥給出自己的評價。
而一旁的兩人則已經滿臉震驚的看著劉新彥。
「瘋子,你兩都是瘋子」
「他怎么敢寫,你又怎么敢舉薦」
長孫與二人的不同,他震驚的是云學知對于惡念竟然和自己有同樣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