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煩您帶我們參觀一下整座莊園。”
老沃德點了點頭,聽出郭守云語氣中尊敬后,表情也柔和了很多。
“兩位先生是打算先去里面,還是現在外面?”
“布魯斯,你覺得呢?”尼爾·莫里道。
“先去里面吧!”
“請跟我來吧!”
老沃德點了點頭,引導著一行人踩著百年來被雨水沖刷的透出古樸的臺階,走進了主體建筑的內部。
邁過門檻后,呈現在郭守云面前的是是一個超過300平的恢弘大廳。大廳高度接近5米,中間沒有絲毫的撐柱,大廳頂部有著別致的吊頂,以及華麗的水晶吊燈。尤其最中間最大的一組吊燈,上下超過一米,直徑超過1.2米,顯得格外奢華。
在明亮的燈光照耀下,整座大廳顯得燈火輝煌。四周墻壁的浮雕、掛毯、油畫,也在燈光的下,閃爍著別樣的魅力,襯托著整座大廳格外的奢華、典雅。
另外,在大廳正對面是一座聯通二層的寬大樓梯。樓梯兩側是寬三米,穹頂的廊道。
“這座大廳是格雷家族舉行宴會的地方,在家族鼎盛的19世紀末20世紀初期,英國政壇的名流紳士都是這里的常客,甚至愛德華七世也在這里下榻過。四周墻壁上掛的那些油畫都是格雷家族的祖先畫像!”
看著那些油畫,郭守云感受到一股厚重的歷史之余,腦海里不由浮現出了劉禹錫的《烏衣巷》: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再鼎盛的家族都有衰落的時候。
“這里好長時間沒仔細打掃過了吧?”注意到一些雕塑和掛毯上的灰塵,郭守云問道。
老沃德點了點頭,“整個格雷莊園算上我在內,就只有五個年過五十,舍不得離開的老仆撐著,勉強保持這里不破落就已經是我們最大的能力了。”
“格雷家族原本的人呢?”郭守云皺了皺眉。
“死的死,走的走。唯一能繼承莊園的人還在倫敦的監獄里。”老沃德失落的嘆了口氣。
看著他的樣子,郭守云皺了皺眉,目光轉到旁邊的威廉·希爾斯身上。
“希爾斯先生,這棟莊園不會有產權糾紛吧?”
“郭先生放心,格雷莊園的繼承權在格雷家族的后人鮑恩·格雷手里,三年前他因為盜竊罪被關押在倫敦的第7監獄。這座莊園是兩年前他委托我們出售的,我們手里有完整的委托合同和房產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