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馬克女士認識的時間也不長!”把杰弗里·吉林的話頭接過去后,“另外,今天這個邀請,是我讓馬克女士發給你的。為的是有機會跟吉林先生見一面,順便聊聊天。”
“聊天?恐怕不止聊天這么簡單吧?”杰弗里·吉林面帶冷色道。
“聊天之余,順便解決一下我與吉林先生之間的誤會!”郭守云笑道。
“我跟郭先生之前沒有什么誤會。另外,既然這次邀請不是麗貝卡的初衷,那么我就告辭了!”話落,杰弗里·吉林轉身就想往外走。
“吉林先生不打算挽救安然了嗎?”
“什么意思?”
杰弗里·吉林身體一震,腳步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意思很深,需要時間慢慢為吉林先生解釋,所以我們還是坐下來聊的好!”郭守云笑著指了指對面的沙發。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并快速掃過旁邊麗貝卡·馬克后,杰弗里·吉林緊蹙著眉頭想了想后,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我還要回家,所以如果郭先生有什么事的話就抓緊說吧。另外,安然現在健康的很,根本不需要什么挽救!”
“是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它的股價為何會滑落到現在40元的水平。”
“這一點郭先生應該最清楚才對!”杰弗里·吉林神色冰冷道。
郭守云攤了攤手,“如果不是安然本身有問題,即便我大筆做空也很難打壓安然的股價。”
頓了一下后,他繼續道:“好了,吉林先生,讓我們放下雙方的芥蒂來談一些實質性的問題吧!”
“好啊,我洗耳恭聽!”
郭守云微微一笑后,從隨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個密封的文件袋遞了過去。
“什么?”
“吉林先生看看就知道了!”
聞言,看了他一眼后,杰弗里·吉林接過文件袋,拆開上面的線,把里面厚厚的文件拿了出來。凝眉看了幾張后,原本冷肅的臉色逐漸變得難看起來。
“砰!”
伴隨著一聲巨響,文件被杰弗里·吉林重重的摔在桌子上。
“這些都是對安然的污蔑!”臉色鐵青的說完后,惡狠狠的目光從郭守云轉到一邊的麗貝卡·馬克身上。
“麗貝卡,你也是安然的一員,在公司有股份。現在,向公司身上栽贓,對你有什么好處?!”
麗貝卡·馬克也是久經風浪的商業精英,面對暴怒的杰弗里·吉林,臉上仍然是一片云淡風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