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老爹給他上了一堂生動形象的課。
受前世觀念影響,他一直奉行的是以理服人。
但老爹卻告訴他,只要拳頭硬,那么這理就聽你的!
“姓嬴的小子,趕緊滾回北秦。當然,你北秦若要戰,只管放馬過來便是!聽好了,老子坐不改姓行不改名,徐敬山是也!老子皺一下眉頭就跟你姓!”
徐敬山伸出手拍打著嬴元弘的臉,繼續刺激對方。
“狂夫的高招,本王領教了!希望以后你還能笑得出來!”
嬴元弘面色鐵青,但此時形勢逼人弱,也只能強忍著羞辱轉身離開。
他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
當然他也是心中發誓,今日這場子,他一定會找回來!
“皇孫殿下,這第四場不比了嗎?”
徐錦鳳補上了一刀。
其實,他也有些心疼啊。
這第四場,好好算計算計,還是能賺不少的。
嬴元弘身體稍稍一,但很快恢復過來,頭也沒回繼續走。
“皇孫殿下,那十萬鎧甲和十萬戰馬您可別忘了啊。做人要言而有信,你乃是大秦未來國君最有力的競爭者,若言而無信,會教天下人笑話的!甚至還會影響到你的前程哦。”
嗯。
徐錦鳳又在嬴元弘背后狠狠插上了一刀!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走著瞧吧!”
嬴元弘咬牙切齒怒吼一聲,然后加快了離去的步伐。
“章愛卿,你去送送皇孫殿下。”
女帝繃著笑意吩咐道。
章知文惶惶恐恐地跟了上去。
沒想到,這最后一場比試,竟以如此方式落下帷幕。
此時演武場上,滿朝文武心思復雜極了。
這尊殺神怎么就回來了呢?
難道楚國那邊的事情都搞定了?
楚國國力雖比大梁弱了一些,但楚國人可都是硬骨頭,真能放棄邊疆的那些利益?
這個狂夫留在京師,便是懸在他們頭頂上的一把利劍啊。
動不動就破壞規矩,胡亂殺人。
這還怎么交朋友?
必須再尋個理由,將這狂夫趕出京師才行!
對了!
不是說要和東海鮫人一族建立海上關系嗎?
不如就讓陛下派遣這個狂夫去東海?
還真是個好主意。
這一來一回,怎么也得一年半載吧。
王公大臣在算計徐敬山,而徐敬山也沒放過這些人。
在嬴元弘離開后,他便直接指著滿朝文武的鼻子破口大罵:“各個紫袍緋袍,人模狗樣,卻都是孬種!人家北秦都欺負上門了,你們竟然一個個還當縮頭烏龜。真是丟人現眼的東西。”
眾臣一臉無語。
他們哪里當縮頭烏龜了?
只是沒來得及站出來,你這狂夫就搶先一步了啊!
當然,他們也不敢還嘴。官小的,還真怕眾目睽睽之下被扇耳光子,官大的,那就更怕了。
“靖安侯莫要氣壞了身子,朕無礙。”
女帝忍俊不禁道,“倒是靖安侯你來的還真是巧啊。對了,大楚那邊的事情都解決了?”
徐敬山拱手道:“本侯出馬,大楚那邊當然是連個屁都不敢放。他們的骨頭再硬,能有我手上的刀硬?直接敲碎便是。”
粗俗!
眾臣撇撇嘴。
女帝嫣然笑道:“不愧是國之梁柱。走,去書房,與朕仔細說說楚國的事。”
“臣遵旨。”
徐敬山道。
“還有翟愛卿,你也來吧。”
女帝鳳眸瞥了兵部尚書翟青一眼。
翟青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