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嬴元弘,貴為大秦皇孫,閣下又是何人?官居何職?難道這便是大梁的待客之道嗎?”
嬴元弘一連三問,咄咄逼人,絲毫不懼面前男子。
他心中冷笑不已。
哼!
想來這便是大梁的小把戲,故意找個人出來將他嚇唬住,讓他知難而退。
但是很抱歉,他不是嚇大的,要叫大梁失望了!
“嬴元弘?你便是嬴離那老不死的孫子啊?不過你不好好在北秦呆著,來我大梁作甚?來了也就算了,還這么囂張,這是沒將老子放在眼里啊,這是要挨揍的。”
徐敬山唾沫亂飛,大罵咧咧。將狂夫的粗鄙表現得淋漓盡致。
眾人紛紛低下頭,假裝沒看見。
羞于此狂夫同朝為官啊。
“正所謂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陛下風華正茂還未成婚,本王提出以和親作賭注,又有何不妥?”
嬴元弘后退兩步,據理力爭。
不過理雖是理,但在徐敬山這粗糙漢子面前,又算個屁?
他只信奉一個道理——那便是以拳頭服理,再以理服人。
于是。
一個大耳光子狠狠地扇在了嬴元弘的臉頰上。
啪!
響亮的巴掌聲,也讓全場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還真動手了!
不愧是……狂夫靖安侯啊,連大秦皇孫都敢揍。
“他奶奶的熊,若非看在嬴離那老不死的面子上,老子現在就干死你!”
徐敬山繼續罵罵咧咧。
嬴元弘捂著紅腫的臉頰,瞪大雙眼,難以置信。
真敢有人打他!
而且是在大眾廣庭之下!
大梁,這是想要引起戰爭?
咔嚓!
鏗鏘!
身旁的侍衛自然不會看到自家主子受辱,紛紛抽出了刀劍,兇悍地盯著靖安侯。
咳咳,只能說忠臣可嘉,但卻是拿命換啊!
膽敢在大梁的地盤、在女帝的面前動刀?
身為大梁靖安侯的徐敬山,豈會無動于衷?
只見他猛然抽刀,凜冽得讓人窒息的刀芒一閃而過!
這些個侍衛的項上人頭便紛紛落地。也包括了剛才那一個疑宗師境的侍衛頭領!
“嘿!竟然還有人敢在我大梁陛
徐敬山陌刀歸鞘,滿臉不屑。好似剛才不是在殺人,只是在宰雞。
嬴元弘渾身顫栗。
他是真的被嚇到了!
這到底是什么人啊?
大梁女帝和官員們,竟然都不阻止?
忽然間。
一個人的名字在他腦海里浮現,讓他心跳急促起來。
大梁靖安侯徐敬山!
恐怕也就只有這個不拿人命當一回事的狂夫,才敢這么做!
還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
“靖、靖安侯……眼下這位好歹是北秦皇孫,你這樣做,會不會太失禮了?”
章知文硬著頭皮上前指責徐敬山。
他是鴻臚寺少卿,本職就是和各國使臣團打交道。而今北秦皇孫受辱,真要牽連下來,那他這官也當到盡頭了。
才提拔不久的官啊,他可不想這么快就丟烏紗帽。
“什么玩意也敢教老子做事?趕緊滾蛋!”
徐敬山哪會將一個四品少卿放在眼里?他虎目一瞥,煞氣一凝,就將章知文嚇得六神無主。
徐錦鳳此時也是捂住了臉。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