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年來,從沒有例外。
這艘游輪真的很大。
就算是夏目清羽這樣的運動健兒也奔波了很久。
好在初鹿野鈴音昨天有帶他來提前參觀過,憑借著強大的記憶力找到了那扇宴會廳的大門。
可此刻,那扇大門緊緊關閉著。
“你好,能幫我開下門么?”夏目清羽對守在一旁的兩名侍者說。
“抱歉,先生舞會已經開始了,門才剛剛關上。”侍者瞧見來者也是一身體面,總覺得在哪里見過,所以說話的語氣也盡可能控制在委婉的范疇。
“可我有急事。”夏目清羽少見的慌張起來,湊上前想要拉開門。
“先生,我知道,我知道你有急事,但是看守大門是我們是工作。”侍者趕忙攔住他,“請你配合一下好嗎?”
少年手里那杯咖啡還未涼透,晃晃蕩蕩,差點溢出來,弄臟他新換的衣物。
“我真的有急事。”夏目清羽逮住這句話一直說。
因為他說不出其他像樣的理由。
他說不出自己是初鹿野鈴音男朋友的話,那樣只會讓大家都難堪。
畢竟,一個合格的男朋友真的會在女朋友的宴會上遲到嗎?
“那請你來這邊先簽個到好嗎?”另一名侍者拿出了剛剛收起來的簽到表,遞過去一根精致的鋼筆。
夏目清羽接過后,飛快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字跡工整漂亮,可這一切在此都不重要。
因為侍者在看過他的名字后,更是舒緩的嘆了一口氣,眼里露出了安心的意思。
夏目清羽心中的那一抹不安在此刻無盡放大。
結果顯而易見,侍者覺得他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說話都不像之前那樣客氣了,次數多了都懶得搭理他。
心灰意冷的少年,端著那杯大抵也快涼透了的咖啡,神愣在走廊里。
那一幅幅裝點走廊的油畫,上面的人好像都在笑他。
笑他,那些天真爛漫的想法在真正的地位面前無從可施。
說實話,他也很是后悔。
當時就穿著那一身去又怎么樣?
緊張就緊張,踩到腳,就踩到腳。
大不了,在給各位來賓賠個不是。
反正他的臉皮老厚了,電鉆都鉆不進去。
現在好了,就連一點兒參與感也沒有了。
“喲,這不是花田大師嗎?你一個人呆在這里做什么?”
安靜的走廊里,忽然響起了一道無比熱情的聲音。
皮鞋跟叩擊地面的聲音,越來越清脆。
對方在朝這邊靠近。
聞聲,夏目清羽就像抓到最后救命稻草般眼睛一亮,抬頭看過去。
可在小次郎眼里,往日活潑開朗的少年眼神已經黯淡了很多。
很多時候,男人之間的交流只需要一個眼神。
所以,雖然少年什么都還沒有說,但小次郎已經明白了一切。
“放他進去吧。”他沖兩位侍者吩咐道。
“可老爺說”一位侍者忙于解釋。
“別老爺,老爺了”
性情向來柔和的小次郎少見暴躁起來,打斷了他說話。
有時候條條規矩太多是真的很煩,就連平日里一直聽遣自己吩咐的跟班都要拿更高地位的人來壓自己。
“要是出了問題,我為他擔保,與你們倆都無關。”
就這樣,一個男人為一個少年壓上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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