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需要回避一下嗎”
夏目清羽雙手交叉,撐在書桌上,側過頭盯著她的方向,故作紳士道。
初鹿野鈴音簡直要被他氣死。
瞧他那死出,端坐在座位上,表情比愛因斯坦還深沉,眼睛愣是沒轉過。
好色一詞簡直就是貼在了他臉上。
初鹿野鈴音真想噌噌噌的快速貼過去,給他來一記人格修正拳。
不過,最后還是被良好的家風克制了下來。
她輕咳一聲,雙手抱胸,紅著臉,鄭重的聲明道:“要是你能保證伱不偷看的話,不出去也無妨。”
“那我還是,去門放哨吧。”
夏目清羽嘆了一口氣,兩眼無光的起身離開了座位,像一只沒有感情的喪尸一樣一瘸一拐的朝活動教室門口走去。
從他降臨在東京,到現在,十來年的光陰相處。
自己的二弟爭不爭氣,他還不知道嗎?
上滅絕師太早讀課的時候,讓他站起來背單詞的時候,它不讓自己丟面子就算不錯咯。
初鹿野鈴音瞧見他那衰樣,撫唇,盈盈一笑。
想著,那笨蛋也就這點好。
嘩!
夏目清羽還沒出門,背后就響起了一道聲音。
回頭一看。
房屋中間隔開了一道室內簾。
夏目清羽差點都把這個給忘了。
畢竟。
除了他與初鹿野鈴音在活動教室見面的第一天,此后就再也沒有室內簾出場的機會了。
但是
現在
這并不是他該值得注意的問題。
他該注意問題應該是
“橋豆麻袋?!”
“鈴音桑?!”
“人與人之間,最起碼的信任呢?!”
夏目清羽一臉茫然的站在門口,氣急敗壞地朝屋內囔囔道。
明明他都說了,要出門放哨了,這是真把自己當賊防啊!
“就是,太信任你了,所以才萬不得已這么做的。”室內簾后,正在脫裙子的初鹿野鈴音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
“太傷心了,555,鈴音桑,我可是你名歸言順的男朋友啊。”夏目清羽一秒入戲,哭喪著臉,哭哭啼啼道。
“我就不信,你就沒想過站在門口,也要偷看。”初鹿野鈴音的裙子一落地,眼神驟然兇神惡煞起來。
“”
夏目清羽幾乎一秒收回所有表演欲,扭過頭去看還在舉辦文化祭的教學樓。
好吧,好吧。
他承認。
他剛剛心里是有想過,偷偷用余光就看一眼。
嗯,就一眼。
至少他真的是這么想的。
會不會買一送一,他就不知道了。
“怎么不說話了?”初鹿野鈴音背手拉開身后的拉鏈,露出了雪白的背脊。
“鈴音桑,你知道不,在東國有位現代詩人叫徐志摩,而他呢有說過人生不過是午后到黃昏的距離,茶涼言盡,月上柳梢這樣的話?”夏目清羽忽然一本正經的胡扯起來。
“所以?”
初鹿野鈴音倒要看看笨蛋又要玩什么幺蛾子,繼續追問道。
“今天的風兒甚是喧囂啊”
夏目清羽就如一個犯錯被罰了的學生,站在過道里,時不時不安分的踮腳,望著走廊窗外的藍天白云,一臉愜意的感慨道。
哼!
就算看不到又咋滴了?
鈴音桑,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