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正則自然是知道周處想要說些什么,當即是將兇手的心理畫像當著眾人的面又講述了一遍:“單單從案卷和這些照片上看,所能得到的線索很小。不過昨天我也是大概推測了一下,兇手應該是男性,年齡不大,應受到過良好的高等教育,平日里應該是處于膽小甚至是懦弱的狀態,還有可能被校園暴力或者是性侵的經歷,然后就是我剛剛說的,應該是存在病態的性心理。”
“你的意思是.......”周處皺了皺眉頭,問道。
“多和學校那邊接觸接觸,畢竟因為師生關系而造成的慘案也不在少數。
周處知道朝正則的技術,當即也是不再多加追問,而是將朝正則所說的話全部記錄了下來。然后是指著一個年輕的警探道:“小王,你再帶則哥去拋尸現場走走,看看能不能再發現點其他的線索。學校那邊我親自帶隊,一定要把這起碎尸案給查個水落石出!”
“是!”周處身邊的一個小警探當即是立正道。
朝正則當即一笑,心中暗道:“敢情這小子當了官之后是一點兒都不給我情面呀,使喚來使喚去的!”
“走吧,朝隊、則哥!”那小王一開始是沒改過口來,道。
“對了,讓她和我一起吧,打個普通的下手。”朝正則伸了伸懶腰,跟著那小王朝著會議室外頭走去,突然是指著關之洲道。
周處先是一愣,繼而道:“行,就讓這個新手給你當幾天助手,也算是給她一個學習的機會了。”
就這樣,小王和朝正則帶著一臉懵逼的關之洲走出特勤局,駕車朝著寒燈路的那工地駛去了。
“則.......則哥,你為什么要帶著我呀。”坐在警車后座上的關之洲見窗外的位置越來越偏僻,當即是唯唯諾諾地說。
“呵呵,周處不是說了嗎,學習。”其實朝正則也是不知道自己再想些什么,微微一笑道:“像你這樣的菜鳥一畢業就來刑偵隊,能行?”
“能!”關之洲當即猛地一點頭,然后又是立馬壓低了聲音:“對了則哥,你剛剛說的那......那什么心理畫像是怎么推斷出的呀?”
“是呀,我也想知道哩!”開車的小王也是側首,疑惑地問道。
朝正則打開車窗,點燃了一根香煙后方才慢慢道:“我剛剛說過了,從尸體的處理方法和分尸切口可以看出兇手是個新手。而在排除是連環殺手后,分尸極有可能是為了泄憤。吳娟作為一個人民教師社會關系并不復雜,家庭關系也是如此,所以能與之產生極大矛盾的則極有可能手是青少年,這是由于她的職業身份造成的。而從兇手對于尸體的態度和特殊部位,可以看出兇手的確存在心理變態的傾向。結合兇手的年齡,極其有可能遭受過校園暴力和性侵,從而心理開始扭曲。”
“那膽小懦弱呢,這是怎么看出的?”關之洲是被說的一愣一愣,半天之后才又是道。
“猜的。”朝正則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