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隊員在面對謝元的壓迫式折騰時為什么不敢反抗知道為他們好是一方面,謝元教得很用心是另一方面,但最重要的是反抗的人都在醫療室里養了三個月才好就這樣還能比之前更加生龍活虎
“tooyounoosietoonaive。”斯內克心里叨嘮著謝元一直很喜歡的口頭禪,然后給塞西爾解釋道,“我呃,我是鳥類學者。”
典型的瞎幾把扯,反正對于斯內克而言,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而且一開頭還是很好用的。
很明顯對于塞西爾就成功了一半,她順利地被想歪了“偷獵者”
不過也沒說錯,一個拿槍的資深偷獵者也可以自己吹噓是學者,只不過此學者在實用性方面完爆彼學者而已。
但斯內克才不肯接這個茬呢,泡妞的時候說了一個掃興的話題,妹子肯定不高興,所以他拍拍自己的槍找了個不錯的理由“帶槍是防身用的,我我是來哥斯達黎加來找一種特殊而且罕見的鳥類。”
“哪一種”塞西爾看了看頭上的鳥兒,猜測道,“鳳尾綠咬鵲嗎”
“對,就是它非常稀有的品種,”為了以示自己的無害,斯內克還特地蹲下來交談,“不過并不受華盛頓公約的保護。”
謝元突然有一種預感,就是根據這一路上是個人都能把斯內克隨口胡編的職業識破的經歷看,八成這個塞西爾可能也個行內人。
“鳳尾綠咬鵲在這里已經所剩無幾了。”女郎的心情有些低落,不知是因為鳥還是因為自己的遭遇。
“是啊,你很懂行嘛”斯內克哄美女也是一絕。
“我我自己就是個鳥類學者。”塞西爾介紹了下自己的職業。
謝元很想猜測斯內克的正臉是一個什么表情,但是很可惜斯內克的沒有轉頭,他的聲音依舊很平靜“啊,待會可以交流交流。”
“斯內克,退開一點,塞西爾小姐,我這里有多余的一身衣物,你先換上吧。還有當地茶和一點食物,先吃一點墊墊,我們還有很多東西要詢問你。”謝元把把剛剛就準備好的衣物食水一起放在塞西爾的腳邊,然后主動退開給予一點空間。
因為涉及到換衣服,斯內克看到一臉嚴肅的謝元筆直地站在一旁轉身,目不斜視。
懂行的斯內克很清楚看似紳士風度的謝元其實就像緊繃的弦一樣做好了萬全準備,感嘆自己還是有點松懈的斯內克也跟著站起來,對著塞西爾說道“先補充一下體力,把外表整理下,我們等你。”
耳邊只聽得塞西爾狼吞虎咽,然后在身上套衣服的聲音,斯內克不由地感覺,雖然相交四五年了,但是他依舊對謝元的所作所為感到敬畏和敬佩。
這是個半路出家的戰士,他能夠肯定是因為謝元根本沒有受過完整的被俘和反審訊訓練沒受過訓練是因為當時國內也沒有開設過類似項目。
所以一開始這個訓練還是斯內克他自己給補全的,謝元也是花了很多時間才達到他的及格標準。
謝元的戰斗技巧有些濃濃的拼接風格熊式的軍用桑博,鷹式的軍用格斗術,兔式的功夫每一個他都精通,每一個他都能隨時轉換,毫無阻礙。
在這一點上他都得向謝元學習,也同樣學習了好久才能徹底掌握這種多風格格斗,并全部融匯到他的cqc格斗術中。
在射擊戰斗方面,謝元有著一個特等精確射手的超級射擊水平,除了老隊員和他,很少有人知道謝元是習慣在0300米內半自動步槍機瞄射擊彈無虛發的“恐怖死神”,甚至在緊急情況下300600米內也能依舊做到機瞄射擊90的精準。
雖然謝元對此總是喜歡說“他的射擊技術一點都不強,只不過是前一個敵人被躲過去了,后一個被趕上而已,純粹狗屎運。”
他發誓如果不是打不過謝元,他一定要把這個混球的屎打出來,再將其打進屎里,最后再用屎溺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