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最佩服的,還是謝元在戰場上,能毫無顧忌之心,只要敢對他開槍,會毫不猶豫地開槍反擊。
但在戰場之外,也能做到非常地克制,就像現在一樣,只要塞西爾沒有使壞之心,謝元就會堅持做好一個紳士的風度操守。
哪怕把后背暴露給別人,也只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而不會主動出手冒犯。
這一點即是謝元對于自身實力自信的象征,也是對于規則的一種遵守,一個在東南亞爛泥一樣亂糟糟的戰場里出身的戰士也能保持對自我的保留。
雖然他做不到,但不妨礙對這種行為非常敬佩。
“好了”女郎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兩個人轉身不由眼前一亮
叢林風的夏裝軍服雖然略顯寬大,但還是沒有影響到塞西爾好身材的展露,沒有完全扣上的軍服顯露內部黑色的內衣。加上頭巾,一個英姿颯爽而野性未馴的金發野貓影響油然而生。
只不過這位女郎臉上的愁容和感激的神態稍微有點破壞了這個形象“啊,謝謝你們救了我。”
接下來就開始抱怨著這一路上的倒霉旅程“都說這里是天堂,有更多稀有的鳥類安全,沒有戰爭都說這里是鳥類學者的夢想之地”
說著說著,塞西爾的眼淚就留了下來,看來一路上受過的苦不少啊“但是根本不是”
“出了什么事情”斯內克關心道。
“要是我沒有錄那段聲音就好了”塞西爾回想起來一臉后悔。
“聲音”斯內克突然抓住了重點。
原來,當時斯內克他們聽到的磁帶,就是塞西爾安排錄下的聲音。
當時她正在密林里尋找并記錄著鳳尾綠咬鵲的叫聲,結果經過一片密林后,就發現了一片遺址,同時因為對聲音的好奇而走了進去然后就被一個女人發現并被隨行士兵給抓住了。
這位女性權威者倒是并沒有為難她,甚至還給她足夠的照顧,就兩點需要她遵守
1時刻戴上眼罩
2一個月后才能放回去。
塞西爾一切裝備和證明身份的證件都被奪走,然后渾身脫得就剩下一身內衣褲,這么嚴格的保守機密指望她相信一個月后就放她回去
所以塞西爾就乘著今天門開著,偷了id卡就發狂地向外走,然后實在累得跑不動了,就癱倒在樹下,直到遇到斯內克和謝元到來。
因為罩著眼睛,塞西爾對基地了解得并不多,但是她唯一一個有印象的事情就是在一個跟大學一樣擁有大計算機的房間里,有一個巨大罐子,而罐子在一直念叨著一個名字jack杰克。
這件事甚至讓一直平靜的斯內克頭上又是一腦門的汗。
看著遭遇凄慘的塞西爾,斯內克在謝元轉頭不忍看,一副“我不認識你”的情況下,面色平靜地給塞西爾安利著回到sf基地的好處。
塞西爾估計也是完全絕望了,也只能答應了斯內克的邀請,然后斯內克就致信了卡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