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階段”譯碼者把煙斗的燃燒區往地上敲了敲,“咔咔”抖落了上面燃盡的煙絲,給出了結論,“就已經沒救了。”
“比自己這里還慘,”謝元悲戚戚地想到。
自己這里死亡的幾例已經是肺部組織完全糜爛,根本無法自愈,所以才器官衰竭而死的。
但是如果侵蝕癥狀還能保留4050的健康肺部組織,那么在注射了抑制劑后,還能通過自我免疫能力和良好的照顧從死亡線上拉回來了。
但這樣的形勢,也讓士氣一下子下降得可以,謝元本來還打算找譯碼者這位“始作俑者”幫幫忙,哪想到對方也沒轍
幸好謝元沒有對帶譯碼者回來做過宣傳,也囑咐卡茲不準對這件事情有太過于樂觀的思想,嚴令不得大肆宣傳。
不然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鉆石狗的士氣已經不能再墜落下去了。
不過譯碼者倒是有第二個方法能抑制寄生蟲的發作,并且進一步預防感染,這件事倒是出乎他的預料。
只要有多個選擇,謝元也必須要把譯碼者這位老者帶回到母基地去他的存在能讓士氣穩定,讓大家安心。
所以謝元再還給譯碼者密封試管后,站起來向老者伸出了邀請的手“我需要你的幫忙。”
譯碼者低下了頭,神情再思考中,半天才搖頭回答道“那個人偷走了我封存起來的蟲子迫使我為他做了可怕的事情”
“骷髏臉”收回手的謝元看著念叨出這個名字。
“只要他打個噴嚏,”說到這里,譯碼者有著明顯的失落,他伸出手做出攢拳狀,“就連鷹醬也會跟著打了個冷顫,我沒辦法違抗他的意思。納瓦霍族的命運,就掌握在他的手中。”
“這好像說的不是骷髏臉了吧”聽著這番自白,謝元冷不丁地產生了狐疑。
因為如果骷髏臉能深刻影響鷹醬國,那他為什么要跟聯盟合作呢還在中非借著皮包公司,而不是用鷹醬特有的紅海公司賬戶跟各地小軍閥交易。
這番話用來形容骷髏臉,就太出戲了,但謝元知道譯碼者沒說謊這番話里,譯碼者充滿了恐懼的回憶,這做不得假。
已經了解大概背景的謝元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他指的就不是骷髏臉這個人了。
而是已經不知所蹤,被骷髏臉背叛的ciher前最高指揮官“零”少校
換言之,這個全世界的聲帶寄生蟲計劃竟然是“零”一手起草策劃的。而骷髏臉,不過是個執行者而已
“不過”但譯碼者很快就轉變了口風,他一伸手掙脫了身上的獸皮披風,轉為隱秘地支持謝元的行為了“你會來到這里,也許是“精靈”的指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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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的“孩子們”,”他激動地揮舞著雙手,“破壞了世界的均衡,那自然就得由我來負責善后。”
說完他伸出了手,回應了剛剛的邀請。
“以寄生蟲為自己的子嗣世所罕見”
但謝元還是拉住了他的手,把他拉起來,并把背在自己身上,準備帶著他撤離古堡。
這也是謝元在有能力后,致力于各個世界游玩的原因謝元永遠都能在每個世界的角落,發現有意思的新東西。
在帶出譯碼者出
古堡的一路上,老人一直在敘述著骷髏臉的想法借用譯碼者的聲帶寄生蟲,來凈化全世界的非英語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