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十幾天就到四大洲錦標賽了,四大洲錦標賽一過緊接著就是冬奧會。
屆時她們這些參加冬奧的運動員們也會去參賽,同時也能維持比賽的狀態。
今天結果一出,會放兩天的假,再之后又該是天昏地暗的訓練了。
這次的四大洲錦標賽在c國的云城舉行。
云城,還是許琳的故鄉。
等假期結束,桑雪也是回a大繼續訓練了。
這一晚是在國家隊待的最后一晚。
她還是照常去冰場上滑冰,雖然不知道邱國興最終怎么就妥協了,她的內心還是小雀躍的。
晚上訓練的狀態也好了不少,如果忽視下了冰場腳會更疼的話。
她自認為腳傷對她的影響不算太大的,比賽時堅持短短的幾分鐘,她還是有信心的。
今天江哲翊倒是沒來,不知是不是被她勸退了,或者江氏出了什么事他走不開。
這就不在她考慮的范圍內了,他怎么著與她何關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她才提著冰鞋去更衣間。
這一走大概很久都不會來了,還是要把她的東西整理一下的。
可她沒想到的是,在她收拾完東西打算走人時,天花板上的燈閃了閃,突然滅了。
一瞬間的黑暗,讓她看不清周圍的世界,一雙澄澈明亮的杏眸中盛滿了驚恐與不安。
怎么回事
她摸著柜子走到門邊,卻發現門被人上了鎖。
怎么回事是工作人員以為里面沒人了嗎,還是有人想搞惡作劇
她沒有出門帶手機的習慣,甚至在訓練時她幾乎不玩手機,碰上這樣的事她心里沒來由地害怕。
尤其是經歷了在宮家被關和不久前被綁架這兩件事,她更害怕這樣的黑暗了。
每晚睡覺她都是開著燈睡的。
“有人嗎”
空蕩蕩的更衣間,只有她顫抖著的聲音在回響。
她拍了好久的門,門外一點動靜都沒有。
難不成她得被關一晚上
她靠在門邊,蜷縮成了一團。
大腦一陣刺痛,那些奇奇怪怪的聲音又從腦海中冒了出來。
“你看,那些蝴蝶的翅膀好漂亮,我也有翅膀就好了。”
女孩兒的聲音稚嫩空靈,話語中還帶有一絲期待。
少年的嗓音平淡,毫不留情地懟她“會飛有什么好沒聽過飛得越高摔得越慘嗎”
“你這人真沒勁幻想一下又怎么了”
為什么她覺得這些話這么熟悉他們究竟是誰
“他失血過多,腦部還遭到重創,極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
畫面一轉,她呆滯地望著病床上沒有生氣的男人,旁邊人們嘰嘰喳喳的話語聲她聽不真切。
她努力想伸長脖子看清病床上男人的面容,卻被一股外力強行拉開了。
為什么,為什么她的心這么難過
淚水不受控制地滾落下來,像是有石頭堵在胸口,悶悶地,這樣的感受從未有過,讓她不知道究竟是為什么。
此時,江哲翊來到冰場,卻發現那抹熟悉的身影又不見了。
猶豫了會兒,他還是撥出了一則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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