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義也認同“皇上,臣附議,在柳相建議的基礎上,除每家土地損失,還要有各家勞動力損失也計進去,不然孤兒寡婦沒法活。”
花素律面無表情地點頭“既如此,你二部即刻估個首數出來,另外給常州去函,八百里加急,平安縣的政務暫有常州知府管理,讓他們統計受災狀況,銀糧上暫且先用地方的。”
“首批的糧錢盡快派下去,別讓地方為難。”
“是。”幾位大臣俯首。
“行了。”平安縣的事說完了,花素律擺手“該做的事盡快去做,有事司禮監呈報給朕。”
幾人退出書房,走到外頭,陽光略有些晃眼。
武利智仰頭看了看太陽,隨后玩笑著,對身旁柳常德說“柳相,你剛剛可是讓晚輩好生為難啊”
柳常德聽了,忙擺手“老朽是自慚形穢,在朝多年,竟還能出這樣的紕漏。哎,老了,比不上你們年輕人。”
倆人往前走遠,后頭盧義與黃庭忠出來,盧義捻著胡須,隨口笑嘆“方才,真是一出好戲。”
“好戲”黃庭忠臉上有不解,又不好露出來。
盧義笑著用眼尾稍看他“怎么你沒看出來嗎”
他說完也不解釋,捻著胡子低笑著走開。
回到寢殿里,多多為花素律解下外衣,服侍她躺回床休息。
“馬上晌午了,您是現在用膳,還是睡一會兒起來再用”
花素律心里還裝著事,琢磨柳常德這老東西到底搞的什么鬼,現在哪里睡得下
更何況剛才早上暈厥過去的事,花素律多少覺得有些丟人。更何況還是在女鵝面前
女帝人設都差點崩了
她發現,一個人想要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能耐,光有好心態是不夠的,好身體也是必須條件。
所以當務之急,她要把身體養好
“朕想清楚了,必須把身體養好,撅過去這事,不能再出第二回傳膳”
花素律心道,她不止要活過天元七年,她還要安度晚年呢
多多見了,欣喜道“誒,您早這么想就好了奴婢這就去傳膳”
天剛擦黑,一道俏麗窈窕的身影提著食盒與燈籠,走到光明宮后面,近侍太監住的小院里。
秦艽趴在床上,疼得一頭冷汗,忽聽有人叩門,他啞著嗓子問是何人。
“是我。”門外的人說“我進來了”
秦艽熟悉這聲音,忙道快進。
來人一入門,他立時隱去臉上痛苦之色,笑道“我的好姐姐,你今兒不是當值怎么這時候過來了”
春希笑道“皇上今兒睡得早,姑姑把我們遣到門外,我找人替了會兒,這不好來看你”
“姐姐你別光說話,快坐。”秦艽半支起身子。
春希見了,忙按他趴好,不讓他亂動。
“快老實些罷”春希要去解秦艽的褲子。
“誒”秦艽忙拽住她。
“你作甚”
“不好。”秦艽白臉皮上泛起些羞色,活像個見不得人的大姑娘。
春希皺起秀眉,柔聲問道“你傷口處理過了”
見秦艽僵著沒回話,她面上是“如我所料”的表情“你今日沖撞圣駕,沒死了就阿彌陀佛吧現下誰敢來給你治傷”
“不礙事的,藥我都有。”秦艽裝做無事地笑“待下值的兄弟回來,他們幫我上藥就好。”
“算了吧。”春希擰著秀眉,嘆道“你們太監沒輕沒重的。”
說著她又要去解秦艽的褲子,對方還死拉著不松手,她也不再說話,只皺著眉好似生氣似的看著。
倆人目光僵持糾結一陣,秦艽拗不過她,撒開手,臉悶到枕頭里。
春希這才露出滿意的表情,解開秦艽褲子,露出后腰連著臀那塊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