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素律強忍笑意,看無明坐在她寬大的書桌上,又揮胳膊又蹬腿“我要打得過他,我打死他們兩個讓他們再欺負我”
花素律偷偷捂嘴,忍笑忍的身體都抖。
她制止住無明劇烈運動,道“你傷了骨頭,不要亂動再動,一會兒不給你吃甜甜的東西了”
無明聽了,立馬縮著脖子老實下來。
花素律拿起筆,準備繼續批折子。她看眼老實得像木頭人的無明,隨口問“對了,你剛才拿什么砸的朕”
無明眨眼看看她,從懷里拿出本藍皮書,舉到花素律面前,上面赫然四個大字狂草貼集。
花素律登時頭皮發麻,抽到手里翻開一看,里面好幾頁,被撕得像狗啃
她嘴唇緊繃,渾身顫抖地放下書。
眼前無明還晃著腦袋,天真無邪地問“這是什么啊”
花素律閉上眼深吸口氣,再睜眼時滿面痛苦地掐住無明的脖子“啊我掐死你”
花素律當然不能打一個病人,所以她并沒有真的去掐一個小孩的脖子。
但在被無明這傻兮兮的小破孩條件反射地捶兩拳后,她決定派人日夜不離地盯著他。
讓人把無明架走后,花素律揉揉被無明捶得發痛的肩頭“朕記得,細辛夫人的女兒成親了是吧”
多多正在換茶“回皇上,沒呢。細辛夫人的長女成親日在三月中。訂的是雷家嫡二公子,雷哮。”
“哦。”花素律道“朕有賞過些什么嗎”
多多搖頭“沒有。”
花素律皺眉思索著“細辛夫人是個有心的。朕記得年節前,南詔的貢品里有兩架玉石的屏風”
多多聽了笑道“那屏風是從一整塊上好的玉石上割下來雕的,可氣派呢再是陛下賞的,填成嫁妝帶過去,在婆家可有面子了”
賞下禮下去。
照規矩,明天細辛就要進宮謝恩
花素律笑了下“賞了。”
次日細辛著誥命服前來謝恩,花素律將她叫起,打算與她說正事。
但背后有種涼颼颼的感覺,于是總向后看。
細辛見她舉動,忍不住問“皇上,您看什么呢”
花素律走到前頭,墊腳看書柜上面的空隙
“沒事。”花素律坐回椅子上。
自打無明在哪兒躲一回,害得花素律疑神疑鬼,總感覺上面藏人
“朕讓你準備的事如何了”花素律正色道。
細辛夫人俯首道“是,皇上的意思臣婦已經傳下去。讓她們在選秀的事上做得不要太刻意,盡量往耽于美色情愛上引。另外”
她緩步上前,從袖子里掏出兩張疊起的紙塊,雙手奉到花素律面前“這是柳相之子柳茂嘉、武將軍之弟武利盈的畫像。請您過目。”
花素律接過展開。
畫上人,一個文雅纖瘦、清逸俊朗,頗具文士之風。一個略稚嫩,娃娃臉,雙眸朝氣蓬勃、靈動明亮,看著極具活力。
根據對原著的了解,花素律很容易分辨出,那個是柳茂嘉,那個是武利盈。
相貌上,柳茂嘉與他老爹有幾分相似。
柳相做人雖不怎么樣,但長相不錯,年輕時也是個美男子。現在看著畫像,遺傳給兒子的基因也相當不錯。
不過原著里柳茂嘉是個相當古板的人,花素律并不喜歡這樣不知變通的人,甚至有些厭煩。
武利盈則是白凈柔和的娃娃臉,輪廓上與他的硬漢大哥不是那么相像,隱約有一兩分影子,但眼形幾乎一模一樣。
再加上武利盈年紀還小,今年似乎才十六歲,長得嫩點倒也正常
花素律記住這兩張臉,就著桌上的燭火燒掉畫。
紙張緩緩燃燒,受熱飛起的紙灰輕輕地浮起翻飛“朕還有件事讓你去做。”
花素律將燒凈的紙扔到裝水的瓷缽里,對細辛勾下手,讓她附耳過來“去昆州西明縣,查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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