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她還要偷偷的宣傳。
花素律承認這樣做目的不單純,甚至有些許不道德,但這樣,將來他們篡位就會有道德負擔。
就算她是女帝,他們的篡位也不再是名正言順,而是不忠不義是恩將仇報史書上是要留罵名的
被窩里花素律偷笑
對不住啦寶貝女鵝,你吃點苦,換麻麻一生平安,日后麻麻一定好好報答你。
次日早膳后,緒正與年初剛晉升為左金吾衛大將軍的肖鶴年因為搜救矛盾,在花素律面前爭吵不休。
花素律聽得出來他倆的意思,無非是肖鶴年指責緒正刻意拖延、不盡職搜救,緒正指責肖鶴年越權指揮等等
表面上看,緒正有可能這么做。
畢竟朝中江若谷勢頭不小,若是能趁此時機讓江若谷死于意外,與他而言自然很妙。
但這種方法未免太蠢,也太看天意。
依照緒正毫無人性的性格,怎么著也得是表面不理私下拼命找,然后殺了江若谷做成意外才更靠譜些。
況且肖鶴年也未必是急于搜救江若谷才告狀,也可能是想讓金吾衛壓廠衛一頭,才生出些事端
爭權奪利的爛官司花素律才不想給斷。
再說她清楚劇情,明日花云舒和江若谷會在一間破敗的山間小屋相遇,兩個人都是受點輕傷,并無大礙,有什么可著急的
花素律給旁邊的國安使個眼神,國安立刻喝住他倆,不痛不癢地斥責一通。
完后花素律才慢悠悠的安排“廠衛原本是來負責朕的安全,至于搜救的事,全由金吾衛去做吧。緒卿,你不要管了。”
肖鶴年見狀不給緒正留任何缺口,當即領命,對著緒正得意一笑退出去。
緒正瞇著毒蛇一般的眼眸盯著他的背后,見不到他人了,猛轉過頭責問花素律“皇上,你為何這么做”
他語氣不善,本來溜號分神的花素律被他狠厲的語氣一驚,回眸看他,見一雙蛇眸緊盯著自己。
那目光陰狠,似是壓迫警告,完全不像是該對她這個皇上該有的眼神。
花素律當了半年皇帝,如今也受不得這些。正過身姿,看他“朕如何做,還要向你解釋”
緒正張口要言,旁邊國安忽咳嗽兩聲,他口上忽地一滯,將話吞回去。
花素律側目過去,斥道“咳什么嗓子不好就去找太醫治”
國安俯下頭,低低應是。
花素律沒打算放過緒正“朕在問你話朕做什么,需不需要向你解釋”
緒正垂下蛇眸,厚潤慈悲的菩薩唇抿了抿,低沉道“回皇上,不需要。皇上怎么說,臣怎么做。”
“呵。”花素律冷笑一聲“朕還當你連東廠的本分都忘了”
緒正跪下身去叩頭。
花素律拿起茶杯,呷了一口,道“鎮國將軍和丞相在做什么”
緒正悶聲回答“柳常德在靜室誦經,武利智在后山協助指揮搜尋。”
“朕知道了。緒正,做好你該做的,旁的就不要去管了。下去。”
緒正悶頭應聲是,他一直垂著頭,直到人退出去,都沒看到他臉色
怎么說呢
花素律指尖在桌面上敲了幾下她總覺得緒正有點不對勁,可具體哪兒有問題,又說不出。
瞥到旁邊白胖的瞇縫眼,花素律不陰不陽的來句“你如今和緒正一條心了”
國安誠惶誠恐地跪下俯首“奴才是皇上的奴才,怎會與別人一條心。”
花素律收回目光“他出身內宮,你向著他些也沒什么。但你是司禮監的掌印,他是東廠廠督,論理,他該在你的管制之下。”
“是。”國安叩下頭。
花素律將國安拽起來“緒懷玉鬼心眼子多,朕知道你奈何不了他,無妨,你只要替朕好好盯著東廠就可。你萬要記得,東廠,是皇家的東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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