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素律吭吭笑,指指武利盈的臉“你去照照鏡子,就知道原因了。”
武利盈抹下臉,氣憤地甩下袖子這叫什么事啊
親熱也好,表白也好,這種事講究一個環境氣氛。
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武利盈就是再不要臉,也不可能這時候還能把剛才的事再來一遍。
畢竟,他是認真,不是如從前那般取鬧
他泄氣地頹坐到一邊,氣悶地看花素律捂著嘴,悶頭樂得起勁。
他再受不了,憤憤地跳下去,提上靴子往腳上套。
花素律笑得腮幫子酸疼,揉臉問他“干嘛去”
武利盈瞪她一眼,然后再也不看她,只自顧自套上靴子,不愉道“你和姓周的出去玩,我也要出去玩我要射箭騎馬在這破地方,憋死了”
他說完,徑自跑出去。
沒發現身后花素律臉上的笑意,已經全然沒了
花素律對著武利盈的背影伸了下手,張了張嘴沒等說話,武利盈就跑沒影了。
她對著虛空嘟囔“沒朕旨意,你也出不去啊”
花素律嘴角彎下來,臉上浮現出愧疚。
武利盈的話,讓花素律想起之前聽武利盈講自己的愿望,可他如今卻被困在這一方天地
這種限制別人生存自由,來為自己謀利的方式,完全和花素律從前的想法相悖。
如果是穿越前的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認為,這種行為是不道德的。
但現在,花素律滿心充斥著無奈。
有時戲演得久了,花素律真的會沉浸在這手掌至高無上權利的皇帝角色里。
忘記自己曾經生活在一個多么開闊的世界,忘記自己還有個名字,叫“花嬌”。
摸下剛剛被吻過的唇角,花素律心中愧疚更盛
再度上朝時,因為天熱的緣故,花素律覺得身沉氣悶。
張庭和緒正都回歸朝堂,下方百官就著裁軍改軍制的事還在吵著。
花素律用袖子掩著,偷偷打個哈欠,視線打量著眾人。
武利智的立場看得出已經愈加偏向裁軍一方,估計是民兵與精兵制度打動了他。
江若谷抱著笏板端站,對于周邊的吵嚷充耳不聞。也不知是在神游天際,還是他對下頭人都已安排好,所以完全不擔心。
姜賀則是橫眉怒目,有時候還要瞪花素律兩眼,看得出是很不滿估計是前段時間花素律裝柔弱,讓他覺得被騙了。
至于柳常德柳大丞相,正在左右和稀泥。
緒正倒是立場鮮明地站在花素律這邊,但明顯有消極怠工的嫌疑,花素律現在越來越覺得這廝不是好東西
花素律聽著眾人吵架的聲音,翻翻折子,蓋了倆章。
等到沒事干了,她拍拍桌子,暫停這次爭吵。
裁軍是一定要進行的,但是這事,還差一步該準備的
準備退朝時,一名官員突然拿出一本奏折,踏步上前,聲聲高呼“臣有本要奏臣有本要奏皇上”
花素律眼里露出點不耐,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但面上還是如往常一般,好像誰欠她幾百萬似的。
花素律點下頭,旁邊的太監高唱道“準奏”
那官員跪上前來,將奏折呈上,太監接過送到花素律手中。
官員抱著笏板叩頭道“御史臺大夫張庭,縱容長子毆打虐待媳婦,致使容貌被毀,身負重傷。”
花素律臉色倏地變了,她接過太監送來的奏折匆匆翻了幾下,大略看過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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